此记恨荀攸。只是要对荀攸有多热情,那是不可能了。
而荀攸甫一抵达大军集结之地,便请求他们立刻领军出发,不算不与叛军交战,大军只要朝着犍为郡动起来,那么对叛军便是极大的威慑。
荀攸见他们裹足不前,就差骂一句竖子不足与谋了!
就在荀攸与他们合兵的次日,关于是否出兵的争论便在桓典的军帐之中展开。
作为巴郡人的赵韪对于荀攸在巴郡的作为早有不满,对于上司桓典心中对荀攸的复杂心理也有几分琢磨,面对荀攸的要求,他毫不客气地质问荀攸道:“荀太守终究只是副贰而非主将,如今主将未在,亦无军令传来,自然该当听从安西将军之令!若是贸然出兵,如任岐那般贪功冒进,兵败之后,谁来负责事小,又该如何向这期间无辜而死的将士家小交待?”
其实如赵韪这些本地派很多巴不得马秦高胜两人闹得再大一点,最好闹得新税制推进不下去,反正现在叛军们没有袭击到他们家的庄园田亩。
只是这种心思只能算是彼此的默契,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当然,家在被叛军袭扰之地的官吏们都是支持立刻出兵的,不然难道要让他们寄希望于叛军对他们的家产族人秋毫无犯吗?
乱兵哪有这么好控制。
只是比较巧合的是,这些支持出兵的官吏要么没资格出现在军帐之中,便是在,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声量。
荀攸说道:“任太守虽败,固然有过,然我亦敬他忠于王事,敢于与贼人交战,而非叛军当面,裹足不前!”
“非也,焉能效任太守之所为?”贾龙反驳道。
……
一时间,军帐之内,荀攸以一敌多,却丝毫不落下风。
争执之间,忽有门候来报,说是中郎将赵瑾的使者来了。
桓典与种拂闻言不敢怠慢,立刻叫停了帐内的争执。
尤其是桓典,他作为安西将军本就能掌益州军事,可天子还是派了赵瑾负责平叛。如果说荀攸入益州只是天子在暗戳戳地表达不满的话,那么赵瑾的到来便是天子明晃晃地质疑了。
桓典不怕天子质疑他的德行,因为他对此很有底气,可若是因为能力不足而丢官去职,损害了桓氏的名声,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天子明发诏书,他不得不从。
军帐之中,众人安静地等待赵瑾使者的到来。
很快,使者自称东郡颜良,为中郎将赵瑾麾下军假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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