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打扰陛下,只是小儿无状,受了些伤,需要静养,不能随驾而行了。”
刘辩明知故问道:“却是何故?”
“唉,是小儿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
“公既然不愿意说,也罢,就留令郎在怀县好好休养吧,待养好了伤再追赶行在。”刘辩说道。
“……是!”杨彪一怔,按照陛下的性格,不是该继续刨根问底的吗?
刘辩看着告退的杨彪,有了一个司空父亲后,杨修记吃不记打,早已忘了曾经被刘协教训过的过往,跳的很欢。
单就董卓之事,其实本该只有那些高官近臣才会知晓的,结果却被杨修闹得行在人尽皆知,而杨彪实则难辞其咎。
这也算是给杨彪和杨修的一个警醒吧。
……
等到行在离开河内,抵达冀州,刺史应劭并魏郡太守栗攀携一众属吏迎接。
栗攀又是刘辩没有听过名字的人,不过他在每年的政绩考评中表现不错。在多次整顿吏治之后,如今的官员考察体系还是相对可以信任的。
这种情况也很正常,刘辩这些年见过的有才能的无名之辈不差这一个。
至于刺史应劭,就更不用说了,刘辩对他可谓是无比满意。去年都不用朝廷出兵,就近乎将冀州的叛乱消灭于萌芽之中。
其实光从在田间忙碌的百姓们的衣服补丁之上就能看出,魏郡的民生不如河内。
这倒不一定是魏郡太差,很可能是河内太好了。
应劭与栗攀陪在刘辩的身边,相较于并未怎么同刘辩有过接触的栗攀,应劭与天子的沟通要顺畅多了。
一路上,应劭都在跟刘辩介绍——“去岁,白绕、于毒等黑山贼反叛,魏郡虽未受到兵乱的影响,但为了调集郡兵平叛,是以百姓所受的徭役便重了些。”
“幸陛下洪福,今年冀州风调雨顺,小麦丰收,百姓也算是从天灾人祸中恢复过来了。”
刘辩微微颔首,见栗攀多数时间都很沉默,他也问了几个问题,发现栗攀的确是个话少的人。
应劭则道:“栗太守短于喉舌,长于任事。”
刘辩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太守不爱说话就觉得这个太守不行,只是他不无揣测地想——栗为稀姓,就是不知道栗攀和栗姬有没有关系。
要是有关系的话,是不是栗氏一族吸取了祸从口出的教训,才变得如此谨言。
但刘辩到底顾及着自己皇帝的架子,没有当面问,他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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