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不,不止两头,还有一头小的……
刘辩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这片山头的野猪这两天可是倒了血霉了,指不定全家都被端了。
而在吕布这里,又是典韦,吕布甚至不能安慰自己是典韦运气好。
我竟真的不如他?
吕布少见地怀疑起了自己。
“奉先初次在此处狩猎,能得此收获,已经很是不易了。阿韦每次随朕狩猎,十次能有九次收获第一,奉先不必惊讶……”
原本这理由吕布可以拿来偷偷安慰自己,但现在话被别人说了,哪怕这人是天子,吕布也没觉得有一点被安慰到。
就是他技不如人!
想到此处,吕布忽然有些颓然。
出发时的那句疑问再度回荡在耳畔——陛下真会在乎我的武勇吗?
现在,他当真一点把握都无了。
他忽然有些想念丁原。
……
吕布的情绪几乎是写在了脸上,被刘辩轻易地看了出来。
等到吕布在悲观的情绪中体验了一会,刘辩才又说道:“朕有意过几日至涿县摆下擂台演武,使随行诸军中勇武者可借机一展本事,奉先过几日可别忘了参加啊!”
吕布回过神来,听到天子此言如听仙乐,他赶紧拜道:“臣必不负陛下厚望!”
刘辩点了点头,瞧一瞧,现在这话说得多正常。
当然,刘辩想要演武自然不可能单单为了吕布一人。
吕布还没有这么大面子,让刘辩平白花费诸多钱粮做赏。
他要在这作为河北重地的涿郡,幽冀两州之交,观兵演武,为接下来的度田做准备。
坚定顺者之心,威慑逆者之念。
归根结底,这是做给河北之地的人看的。
三日后,刘辩抵达涿县。
他先后拜访了涿县卢氏和涿县刘氏的旧宅,这两处分别是卢植和刘备的家,宴请他们家族中的长者,并各赐赏赐。
其实按照正规的礼仪,刘辩每到一处,便该赏赐各地的年长者,若是钱多些,还能把赏赐的规模扩大。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些地方也会供应天子一行的用度,本质上还是天子白嫖。
若是碰到有良心的,可能会多赏一些,碰到不要脸的,那真就是拿着人家的钱,过手留下一半后再赏给人家,最后,还得感恩戴德。
而刘辩则很鸡贼了,他不用百姓们供给行在用度,但为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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