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所言极是啊!”张济欢喜地说道,张绣若是能得到曹操的看重提拔,不知能少走多少年弯路。
而曹操即将离开并州,自也乐得同仍会留在并州的将官保持一份友好的关系。
终于,等到宴请完毕,张济又带着妻子邹氏送走了醉醺醺的曹操和夫人丁氏,一番告别之后,曹操夫妻俩登上了回程的马车。
待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丁氏先是吩咐车夫寻一个僻静之地停车,又令随行的退开,未经召唤不得靠近马车,然后她才毫不犹豫地将醉醺醺的微微靠着她的曹操推到了一旁,质问道:“夫君方才一定舍不得走吧?”
乍一遇到这种变故,曹操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夫人这是为何?”曹操惊讶地问道。
“夫君自己不清楚吗?”丁氏质问道。
眼见着曹操还是趁着醉意装糊涂,丁氏索性直言道:“今日夫君看着邹夫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呢?”
听到夫人的话,曹操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一些旖旎之念,旋即在丁氏的注视下被曹操甩出脑海——“夫人误会我了,我怎么会有邪念念?”
曹操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一抬头,正见丁夫人冷笑着看着他:“你果然有邪念!”
曹操听了,只恨自己真的喝多了酒,头脑不便,在车内小声告饶道:“夫人,方才是我头晕,说错了话,还望夫人莫要计较……”
“说错了话?”丁氏继续质问曹操道,“那你席间饮酒之时屡屡去看邹夫人,也是因为头晕想要看邹夫人提神?”
眼见着自家妻子是真的动怒了,曹操一时也不敢狡辩。
他对丁氏一向尊重,此前他出征时,将家眷送至雒阳,唯独丁氏留了下来,帮助他保持着同西河郡乃至于并州的人情来往。
但碍于面子,他也的确没脸承认自己对张济的妻子起了非分之想。
而丁氏见到曹操无言以对的状态,也知道适可而止,并未继续深挖,而是换了一种相对温和的语调说道:“往日里夫君纳妾,妾何曾有过怨言?只是此次夫君着实做错了。”
“或许夫君自己没有察觉……自从担任征西将军、平叛归来之后,夫君面对西河郡从上至下的奉承,早已经失去了审慎之心。”
“过去,夫君心中想着建功立业之时,便是邹氏再美,夫君亦不会留念,可如今呢?且不说邹氏是张济的夫人,单就说子脩,若是发生了什么不忍言之事,你又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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