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黄河为根,共同治理。景乃商度地势,凿山阜,破砥绩,直截沟涧,防遏冲要,疏决壅积,十里立一水门,令更相洄注,无复溃漏之患。景虽简省役费,然犹以百亿计。如此,遂有近百年之汴渠安顺。”
说完了曾经对于河运通道的治理后,樊陵又说起了目前这条沟通长江黄河的水道所存在的问题——
“自王景修河已经过去百二十余年,汴渠的泥沙堆积复又日益严重,若仅此也不过年年加以清泥沙,然泗水因多干旱,外加沿途灌溉之田较往年增多,每到水少之际,河运便难以为继,以致于冬春缺粮之际,便是黄河所结冰之冰化之后,河运也难以通畅。”
刘辩则问道:“卿此来,定有良策教朕吧?”
樊陵听后,乐呵呵地从他所带来的纸中翻出了一张画着图的。刘辩看过去,只觉得看起来很眼熟。
樊陵介绍道:“此乃臣所规划之新河道,借助汴渠之部分水段,又联通多地之灌溉河渠以及旧之河道沟渠,不经泗水,直通淮河。”
刘辩这才想到,樊陵所规划的,不就是隋唐大运河中的一段嘛——在汴渠基础上扩修的通济渠。
“不过即便有这些底子在,大部分沟渠都得拓宽,而一些旧道与新挖无异,其所需之钱粮,臣估算之,如王景雇佣百姓以修黄河之故事,亦当百亿钱。”
刘辩瞧着樊陵有些无奈,一百亿,这得抄多少家啊,真当他是百亿补贴啊。
根本拿不出来。
樊陵此来显然不是来给皇帝出难题的,他解释道:“不过这是加赶工期的办法,如今雒阳对于水运的需求还未这般急迫,臣以为,以十年乃至二十年为期,辅以徭役,当能省下至少二十亿钱乃至更多。”
刘辩大概明白了,樊陵之所以如此说,应是担心自己急于求成,想要和王景修黄河一样用一年完成这项壮举。
且不说有隋炀帝的教训在,刘辩自觉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慎用民力的啊。他不禁怀疑,自己在樊陵心中难道就是这样好大喜功的形象吗?
不过这种念头心中暗暗吐槽也就罢了,不宜说出来。
只不过就算十年,一年八亿钱,对于才恢复的汉室财政而言,依旧是一笔极大的数字。
但没关系,十年不足就二十年,刘辩觉得自己很稳。
“修建河运,本是便民之事,切不可将这便民因为急功近利而变成害民。”刘辩拿着樊陵整理的资料说道,“如今天下州郡百废待兴,需要用到钱粮人力之处不胜枚举,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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