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你不敢跑,可我若打刘范,他一定借故跑去西域了。
但他并没有同刘诞解释的意思,继续劝刘范道:“你可知你孤身前往西域,会面对什么局面?”
刘范却很自信:“父亲,我认为二弟说的话很有道理,我可先给前往西域的诸侯王做属官……”
刘诞听了,本能对着刘焉的方向做起了防御性动作。
“我此前曾见过陈王,陈王已经决意前往西域,还曾邀我同行,我答应了!”
刘诞旋即放下了戒备,他觉得不关自己的事,是兄长在他提建议之前先干了。
只忽然,刘诞感觉脑袋一痛,却是刘焉的老拳砸的。而刘焉砸完后还不过瘾,继续骂道:“刘宠老贼!亏我以前还当他是个忠厚长者,如今竟然做出此等丑事!”
但刘焉的骂声却被刘诞打断了。
刘诞更委屈了:“为什么又打我?”
刘焉承认,他打错了人,在那一瞬间把刘诞当成了刘宠。但他作为父亲怎么可能承认错误?只说道:“刘宠有错,你就没有一点点错吗?”
刘诞:……
他瞧了瞧刘焉,又瞧了瞧态度坚定的刘范,忽然对着刘焉说道:“阿父,我刚才也想去西域了。”
刘焉的老拳又痒了。
在摆平了帮倒忙的次子刘诞之后,最终,老父亲还是拗不过倔强的儿子。
而刘焉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看着刘范孤身前往西域呢!
身为孝景皇帝之后,又在百余年前孝章皇帝之时徙封江夏竟陵,他这一支足以称得上家底丰厚。
虽然西域本身看起来是个无底洞,但若如当年汉室在西域的屯田城来算的话,数百位屯田兵便足矣组成一座屯田城了。
多的刘焉帮不了,但数百奴婢他咬咬牙还是能够拿出来的。不管怎么说,刘范都是他的继承人,就算将来刘范在西域立功封侯不回来继承家业了,刘焉觉得自己这个老父亲也已经做的足够了。
最关键的是,刘焉自也瞧的出来,如今汉室正处于大变局之中。在他看来,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光武中兴之时,刘范的此次尝试未尝不是为家族发展寻另一个良机。
他所支持的是刘范的奋进,而非刘范的任性。
但如刘范、刘焉此种将局势看得分明的,终究是少数。
放在宗室王侯身上,也是同理——王侯中存在着许多混吃等死之辈,他们习惯了被管束着的生活,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仍然还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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