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吕镇,花伯四处行走,想看看城市的风光,顺便也领略些风土人情,增长见识,回去之后,与人闲谈,亦不至于三缄其口,默默无语啊。
如此过了好几天,官府衙门走遍了,想要把事情办妥,可是预期的效果如何,自然是根本就起不到应有的作用。无奈之下,花伯只好是另寻门道,不然的话,想扳倒少秋,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只能去找大佬了。因为在这块地界,只有大佬手眼通天,与官场颇有来往,此时去找他,准保没错。
来到了大佬的府上,花伯敲了敲屋门,旋即悄然溜了进去,为了能引起大佬之重视,甚至把老瘦给他的那些钱悉数摆放在大佬的桌子上了,白送给了他。
“都是自己人了,”大佬边笑着把钱收下边客气地说道,“何必如此呢?”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花伯卑恭地说道。
“好说好说。”大佬把钱收好之后,赶紧与花伯闲谈起来,不时询问一些关于少女的事情,不知她到了此时,到底有没有婆家。
“死女子年纪尚小,不肯嫁人,奈何!”花伯长叹一声。
说完这话,但见一人相貌丑恶,面目狰狞地凑上前来,一看到花伯,便不顾礼义之存在,吐了他一脸的口水,之后又从口袋里掏摸了半天,寻摸出来一坨牛粪,将之糊在花伯的嘴巴上了。
“这……”花伯边揩拭着嘴巴上的牛粪边语欲还休地吱了一声。
“哦,”大佬赶紧为花伯介绍道,“这便是犬子。”
“嗯。”花伯终于是揩干净了嘴巴上的牛粪。
“听闻令爱长相非常不错,”大佬如此问道,“不知看得上犬子否?”
“这……”花伯一时之间颇有些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了。
“犬子虽然愚痴,”大佬喝了一口茶,继续着说道,“却也有其可爱之处,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个嘛……”正说到这儿,大佬的儿子再度在地上捡了一个酒瓶子,照准了花伯的头就是一下,之后呵呵笑着,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就这样吧。”大佬因为担心儿子出事故,遂直接离去,欲去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叫回来,不可再呆在门外了,不然的话,万一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届时恐怕就不好了。
花伯在大佬的屋子里略坐了一阵子,觉得过于无聊,摸了摸自己的头,上面的伤口非常恐怖了,再不去处理一下,只怕真的就不行了。于是离开了大佬的家,此时想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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