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伯冲出了屋门,想去把臭女人杀了,这真正是欺人太甚不是?可是不成,花婶匆匆跟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不让他把事情做出来。
“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样的人呢?”花伯一屁股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着。
“人家一片好意为咱家做媒,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嘛。”花婶如此回答。
“好了,不说了,反正嫁什么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少秋。”花伯如此吼了一声。
……
二佬仍旧住在吕镇的那个脏屋子里,此时天色大好,本来想出去散个步,可是不成,不敢,特别是到了夜里的时候,更是如此。在夜晚来临之际,他只好是蜷缩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根本就哪儿也不敢去。
可是在屋子里呆得久了,几乎都憋出病来了,不得不出去一下,散去一些积压于胸中的鸟气,快活一下心情,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妥。出去了之后,便在小河边碰到一位女士,长相也还可以,不知到底是从何而来到什么地方去。
在这种无聊的夜里,不堪寂寞的二佬只好是与那位女士为伴了,相互闲谈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听那位女士说他长得还不错,又问二佬有没有娶亲。听着这样的话,二佬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事情了,知道可能有好事了,心情之郁闷到了此时,悄然逝去。
最后二佬跟着那位女士往着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走去,不久之后便到了一块油菜地里,好大一块田地,种着如此之多的油菜,并且那些油菜都长高了,有些还开了花,在此时看去,非常美艳。最主要的是,此地偏僻之至,闲杂人等一个也看不到,清静得要死,连鬼也不敢涉足此地,何况一般的人呢?
二佬不知那位女士把他引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居心何在,本来不想往前走了,可是不成,都走了这么多路了,再不走下去显然不妥。只好是往前不断地走去了。
到了油菜地里,此处留着一块空地,水泥铺成的地面,干净得很,简直纤尘不染,落脚此处,心情格外舒爽。这不,二佬一走到这种地方便不肯再往前了,而那位女士也放慢了脚步,站在此处,一时之间可能是真的累了吧,竟然是躺了下来。
这块水泥坪完全被周围的油菜包围住了,田野上,除了二佬与这位女士,再也没有人了。而这时那位女士更是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床被单,铺在地上,之后躺了下去。
而二佬当然也与之躺在一起了。
就这样,二佬与这位女士在这田野里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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