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的去抓身上的痒处,李夫子没办法,叫小翠拿一根余婉莹的束带,将余婉莹的手给绑上了。
“这孩子八成是中毒了,你快找个好郎中给她看看吧。”
李夫子面露焦急,“听说闹市巷子蓟家的老太太善解奇毒,不如你叫人去请她吧!”
余婉莹要是真在阳城出了事,余振文还真不好和余振武交代,余振武那大老粗可是非常护犊子的,余振文一时间也紧张起来。
忙伸手叫管家,“赶快叫人去请蓟老夫人过府!”
“不必了!”余振文的嫡长子余生源走进厅堂。
余生源今年也三十有七,相比他父亲精瘦的身躯,他则显得肥头大耳,肚大腰圆。
余振文不肯借余振武的光,但余生源愿意啊,学了三十多年,就只考了一个秀才,余生源不想再努力了,托了余振武给他安排了阳城县府衙司会一职。(司会=账房先生。)
余生源恰巧今日休息在家,就赶上了这个事。
“爹,李夫子,你们两个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蓟家出事了,你们难道没听说?”
余振文和李夫子对视一眼,他们还真不知道。
“怎么回事儿?”
余生源见厅里也没有外人,低声道,“前段时间淮南王世子爷,不是来阳城了吗,蓟家两兄弟替世子爷办事儿,死在外头了。”
余震文惊了一下,这蓟家兄弟可都是狠角色,怎么说死就死了?
这是遇上狠茬子了?
余生源放低声音,“听说世子爷也伤到了,在别院养伤呢!”
余正源知道的消息还是可靠的,毕竟他在县衙当司会。
余振文刚想再打听详细些,就见余婉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牙齿不受控制的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哎呀!”余振文这才想起还有个中毒待解的余婉莹,立刻让管家用帕子把余婉莹的嘴塞上,怕余婉莹再不小心咬到舌头。
管家抽出自己的汗迹斑斑的汗巾,小心翼翼地靠近余婉莹。
余婉莹此时的样子,即恐怖又恶心,管家龇着牙咧着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余婉莹咬到自己手指头上,试了几次都没把汗巾塞到余婉莹嘴里。
余婉莹此时已经神智不清了,也没办法配合管家。
目光扫到旁边的烛台上,老管家灵机一动,用烛台撬开了余婉莹咬的紧紧的牙关。
成功将汗巾塞到余婉莹满是恶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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