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算了,省着以后他不长记性!」孙二林说着,便一脚踩在蒋海富的小腿上,众人还来不及阻止,就听蒋海富的腿骨卡嚓一声脆响,紧接着蒋海富就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
「哎呀呀,教训一顿就算了,可不能往残了打!」祁里正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已经晚了一步。
蒋海富挣扎着用手去捂断了的小腿,却被孙二林一脚又踢在一巴上,这一脚,直接把蒋海富从一个牙齿整齐的小伙,变成一个缺了两颗牙的豁牙子。
「行了,行了,长河家的,你劝劝,叫他们住手吧?」祁里正见说不动孙家的几个,便过去求孙氏,他可不想让村里出人命啊。
虽说这事儿是蒋家理亏,但打的这么严重,恐怕也不好收场啊,蒋家要是去城里报官,那可怎么是好啊?
孙氏刚要开口劝说,就被虞小怜拦住,「按大凉新律,凡调女干妇女未成,致妇女羞忿自尽者,厥罪应绞。
而有情实缓决之分,其手足勾引入情实,语言调戏者入杖刑六十七仗。
这要是去了官府,六十七仗后,蒋海富恐怕小命休矣。」
大凉旧律,祁里正虽然熟读,但这新律,他却是一点儿
爷不知道的,不过他一点儿也没怀疑虞小怜说的话是假的,首先虞小怜是学官,学识是有目共睹的好,再加上虞小怜刚从京城回来,先知道了新律也很正常。
「这律法……改了?」祁里正有些懵,以前调戏妇女可是罪不至死的,现如今这么狠的吗?
「嗯,新皇登基,改了不少的律法条文,尤其是对女人不公平的条律。」在虞小怜看来,君廷夜日以继夜的再为百姓谋福利,也不失为一个好皇帝。
「呀,这新律改的好啊!」
蒋莽子媳妇曾氏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虽不知道虞说那些话的具体意思,但绞刑和杖刑她听的可清楚了,分析这应该是动手调戏就是绞刑,动口没动手的就是杖刑,仗六十七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想到这里,曾氏乐了,觉得手里的瓜子更香了。
本来蒋海富还抱着事后要去报官的心,现在听虞小怜一说新律,干脆整个人都泄了精气神,只觉得人生无望,活着没什么劲头了。
就如虞小怜说的,六十七仗后,他小命休矣!
「儿啊,他那是吓唬你呢,你别怕,你又没把孙满云咋地了,你怕啥?她不还是黄花大闺女吗?又没少块肉,他们老孙家太欺负人了,他们就是仗着人多啊,咱们报官,必须报官!」卢氏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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