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
扈轻一僵,抓着尾巴的手竟不敢松开,大气不敢出,她是薅到什么凶兽了吗?
银色尾巴一动不动把自己当了植物,扈轻咬着牙仔细看了眼,不对,这颜色不对,银蒲草的花茎准确的说是不明亮的银色带了点灰绿,这根尾巴却是一种类似苍白色。
没有什么光泽。
扈轻顺着望去,挤了挤眼,没错,这根尾巴的另一端正在一棵银蒲草的根部,浑然天成就像是它长出来的。
难道——
扈轻激动起来,是自己看错了,它就是银蒲草的花,自己遇到银蒲草王了?
嘶——水心可是说过,变异的灵植价就不是那个价了,至少翻一倍,说不得能翻十倍。
发财了发财了,自己真是老天爷亲闺女,第一次出来挖草就挖到宝。
感谢老天爷,下次请让我挖到矿吧。
老天爷:你想多了。
手起锄落,扈轻的眼睛里已经亮起了灵石的光,这光嗖一下又灭,锄头的尖没入泥土三寸,没有更深。
她知道自己的力气,这样情况只能说明一种,有比土和根茎更硬的东西挡住了锄头,比如,动物丰厚的皮毛。
只要不是头熊,它就该疼,就该跳出来。
但现在土里的东西没跳出来。
扈轻面无表情,左手握了握,眼底凶光一闪:宝贝女儿该回来了,这个周末,吃野味。
她估计了土里神秘生物的大小,药锄一丢,两手缠住尾巴猛的用力。
啪叽,她一屁股坐在泥土上,目瞪口呆看着倒垂在自己小肚子上的——啥玩意儿?
那么长的尾巴就只这么点个头?你当你是松鼠呢?
不足两个巴掌大的小东西,一身苍白无光泽,可怜兮兮的蜷缩,似乎是昏迷了。小小的脑袋有些像狗又有些像猫,倒也有几分可爱。
扈轻在它身上摸了摸,力道轻柔的捏了捏骨,骨头很软,这应该是一只出生没多久的幼崽。
这尾巴——扈轻才要拎起来细看,忽然手里一空,那根一尺多长的大尾巴忽然嗖一下变成小尾巴,跟银蒲草的花茎一点都不一样。
扈轻惊住,这是...幻术?
所以,自己拣了只妖兽?
可怜的小崽子依旧昏迷,浑身上下只有两条眼缝是浅浅的黑。想到扈暖之前说过想养个小动物,扈轻决定把它带回去。
把幼崽往背篓里一放,挖几棵银蒲草盖住,扈轻背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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