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话,扈轻不得不猜测著这本书的前辈有很多说不得的故事啊。
“花花,你来闻闻,有感觉吗?”
扈花花扒着坛子口,湿漉漉的鼻子抽啊抽,抽啊抽,半天,抬头疑惑看她:什么?
扈轻:“你还小,没感觉是对的。”
要是有感觉,她得操心儿媳妇了。
多半坛子的药水,不能全洒出去,也不能随便什么地方都洒。她是奔着两败俱伤渔翁得利去的,可不能让人黄雀在后。
不行,这个地方不够保险,还是容易有人来。
扈轻收起坛子往森林深处走。走着走着天黑下来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四周围野兽的活动声越发频繁,扈轻幻想自己有个随身洞府该多好。
对了,炼器大全里有没有关于随身洞府的?要是有,说什么自己也要凑齐材料弄一个。
绢布:...就,挺会想。
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就在扈轻犹豫要不要停下找个地方过一夜的时候,左脚踏下一空,她下意识右脚使力向后蹬,结果右脚下坚硬的地面塌陷,嗖,整个人从地面上消失。
磕磕绊绊兵兵乓乓,扈轻感觉得到自己在什么地下通道里滚落,时不时碰到石头土堆上,疼得不行。幸好走夜路的时候她把背篓拿到了前面,扈花花在背篓里。她把脑袋埋在背篓口,一手圈着脑袋一手抱着背篓。
通道太陡,不好停下,而且扈轻瞬间慌乱迅速镇定下来,放出神识没有感觉到周围有危险的气息便决定顺势而滚。直到噗的冲破一重厚厚植物,终于停下来。
很好,周围并没有可疑的动静,神识也没发现危险。
扈轻慢慢展开身体,这里肿那里涨,哪哪都疼。
衣裳倒是没有破损,可底下肯定都青紫了。
修真并不能避免物理伤害。
扈轻哆嗦着坐起来,在身上一摸,毛茸茸的,抓了一把拿到眼前,夜色里看不准什么颜色,闻了闻,噗,臭。臊臭臊臭的。
也不知是什么动物掉的毛。那地道,是什么挖穴高手挖出来的吧,这么多毛,她都能扮野人了,估计里头住过多少代毛茸茸。
怎么空了?家族成员太多换大房子了?
拍拍背篓:“花花你没事吧?”
扈花花伸出脑袋,一点儿事没有。
就着夜色,扈轻回头一望,身后黑压压一片,风吹过微微晃动,是一片植物,往上,一片笔直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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