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这个本事觉察到我。”顿了顿:“你就不一定了,你太弱。”
扈轻:“...”
她说:“要不,我把你蕴养在我丹田?”忙补充:“不是当我的本命器,实在不想你被人抢了。”
绢布好笑:“我在你手上就是个破布条,谁抢?我在你丹田就是个宝贝,谁不抢?”
这话太有道理,扈轻头次觉得心虚:“我是不是该对你好点儿?”
绢布冷笑,不说话了。
扈轻抹抹额头,咱以前也不知道你来历这么大呀,真以为你就是块破布呢。
第二天拉着水心让他教自己阵法,当然,符文也不能落下。
这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水心都替她闹心:“你学东西专一一些,先把一样学好。”
扈轻眨眨眼睛说:“扈暖说她们蒙学里同时开设好几门功课呢,术法、画符和阵法,他们都在学。”
水心:“你的脑子能和孩子比?”
扈轻觉得自己需要买点儿哑药,法海都没你讨厌。
索性不讲理了:“我年纪大了,不抓紧补课都听不懂小孩子说什么了。你要是不给我讲,我自己研究便是,大不了花灵石请人给我讲。对了,这两个月的房租交一交。”
水心说:“我又没说我不教。”
那就好好教,她好好学。
因为她选定了炼器,水心便从炼器相关的教起。除了阴阳怪气的时候,水心还是极有耐心的,扈轻听不懂的地方他举一反三讲好几遍都不会觉得烦。
扈轻此时有了活生生的名师教导,以往迷糊的地方都清晰起来,不通的地方也豁然开朗,真心感谢水心,把他当先生敬着。只是水心那张嘴太讨嫌,惹的扈轻气了几次把这点恩情以吃抵过对他好不起来。
这一天午后,扈轻来到院子里看花看草消除视疲劳,看到后院木屋上垂下的藤蔓开花如瀑布,一朵小花吐三层,星星点点,远看非常壮观。
又起了愁绪,这游乐园,到底没建成,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玩。
不免想到乔渝,抱怨:“往日里扈暖总说她师傅对她怎么怎么好,这一关禁闭,这都半年了吧,怎的不见他来找我要吃的?扈暖可从没断了吃我亲手做的饭。吃不到我做的饭,她怎么可能开心。还说是疼徒弟的师傅。哼。”
水心客观一句:“你女儿受一点点委屈,人家师傅对她千般好就成了错。扈轻,你觉得你对?”
扈轻没办法违心,嘟囔着转到前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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