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张开大嘴,咬——嘴巴没合上,嘴里塞满了,喉咙也塞满了,喉咙下头也塞满了。
扈轻手在头前头,使劲儿往里钻,老虎在树干上打滚冲撞,想把她吐出来。
扈轻就不出来,她想事情想太久,一时不能恢复正常,这会儿三魂还有两魂没回来,跟个二愣子似的一条道非得走到黑。
她就是要把自己全塞进去。让你吃个饱。
绢布:太二了,太二了,它是选中了个什么玩意儿。
老虎空有一身力气和灵力不能往自己嘴里使,爪子去抓扈轻的腿。呲啦呲啦,扈轻外头的衣裳被撕成布条,露出里头的轻甲薄衣。尖锐的爪子在轻甲上留下白色的痕迹,却没有抓透。
扈轻使劲往里挤,吃我,吃我啊。
轰——老虎浑身烧起火焰,火焰在它嘴里身体里燃烧。
扈轻冷笑一声,谁还不是个火灵根了。轰,她也烧起火焰坚持不懈的往里钻。
你挠我,我钻你。你烧死我,我烧死你。
这是一场力量与灵力的双重博弈。从天明酣战到天黑,从天黑又熬到天亮,老虎奄奄一息到咽气,扈轻在它喉咙里泄了力。幸好妖兽体大,不然自己在它被憋死前先憋死自己。
扈轻正要退出来,忽然一轻,自己连着老虎被什么抓起来,感觉正往空中去。耳边传来长呖,是鹰。
这是还没逃脱虎口又入鹰爪?
扈轻两腿悬空,犹豫自己是被抓走呢,还是掉下去好。
还是掉下去吧。万一被老鹰带回老巢,她未必能逃出来。
她两手撑着两边,猛的一推,身体从虎口脱离急速下坠。等落得低些,她再放出飞剑。
忽然腰间一疼,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她再次飞上高空。扈轻看到了旁边的老虎尸体,抬头,一片苍青色的羽毛。
好大一只鹰,好大的力气。
这只鹰的体型并未比老虎大多少,可一只爪子抓着老虎轻轻松松,还有余力在空中翻腾再抓一个人。
为什么非要抓她?难道她比老虎好吃?
空中只有这一只鹰。大约这鹰兽是这方高空的霸主?
扈轻扭动一下,爪子抓得很紧。她抬头看鹰,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鹰的脑袋,侧目,飘着肉香的老虎在鹰爪下摇摇晃晃,扈轻呲牙一笑,双手狠狠一拽老虎的皮毛。
鹰爪一空,整只老虎被收进扈轻的空间。
鹰兽一惊,庞大的脑袋低下来,扈轻对上残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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