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啊。丢了孩子他们的娘不会找来吗?
萧讴说:“会不会咱们的娘被人害了,咱们逃出来的?”
冷偌:“我觉得咱们不是一个娘。我们长得根本不像。”
金信:“可能是一个爷爷的,全家人都被人杀了?”
不想听了,怎么就不盼家里人好呢?
扈暖:“可能家里人不想要我们了呢?”
金信怪叫:“怎么可能,我们这么可爱,谁会不要。”
扈暖牵着冷偌的手往后退了半步。
四人不说话了,跟踪他们的那男人若无其事的走到他们后面,什么也没听到。
林隐说:“扈暖的感知很敏锐呀。”
扈轻冷静的说:“生存直觉罢了。”越弱小的生灵越能感知危险的来临,蚂蚁雨前搬家,而妖兽却不会害怕一场雨。
林隐:...我只是想夸夸她。
扈轻也不是和他抬扛的意思,她只是心疼。安全感的缺乏才造就的这种敏锐。
那男人走到不远处,借着周围人的遮挡,紧盯着他们。
萧讴:“是人拐子。如果是来抓我们的,早动手了。我们是小孩,抓我们有多难?”
金信:“不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咱们打不打得过。”
冷偌皱着眉头:“我觉得能打过。”
扈暖:“打。”
扈暖说打了,那就打吧。
萧讴看到墙边有几块垒在一起的半截砖头,可能是谁随手放的用来歇脚的。
拉着他们过去,蹲下来,借着身体遮挡一人塞了一块:“朝脑袋打,下死手,别留情。”
扈暖指着墙:“花花。”
花花?什么花花?
扈花花在挎包里伸脑袋,姐姐想起他来了?
当然没有。
砖头后面的墙上,有石头划出来的白色痕迹,看上去是朵歪歪扭扭的花,花的下面还有几排线。痕迹很新。
萧讴:“肯定是暗号。”他随手把剩下几块砖头叠起来,遮住:“不关咱们的事。”
他们要对付的是盯上他们的一伙人。
站起来,沿着两边的铺子走,又遇到了那挎篮子的妇人。
妇人哎哟一声:“我都买完东西了你们还没走呢?”
故意倾了倾篮子,里头是针头线脑。
“那是针吗?”冷如突然开口。
妇人愣了愣,看向他们的衣服,恍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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