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一路灵舟没停歇,绢布还在纠结。
“她能看见我?她不能看见我。她能看见我?她不能看见我...”
听得扈轻直翻白眼,这家伙要是有手,该撕花瓣了。
到了海洼城,到卖票处一打听,惊喜,明日就有船开航,立即买了一张高等票,硬邦邦的铁牌上,上头是熟悉的飞鱼图案。
这次来扈轻仍旧没有在城中找客栈,也没有去城外的山头,直接找了棵大树往上一坐,闭目打坐到第二天。
嗯,养神而已,她又不能凭打坐吸收灵气。再说,现在她可不能再吸收了,没到雷州之前,是一定不可以晋升的。
第二日一早,扈轻便凭票上了船。过去好几年了,到现在船上的乘客还在谈论上次的海兽潮,因为直到现在那次海兽潮究竟出了什么重宝仍没有定论。大约要成为一桩悬案。
几个月的时间,扈轻一次都没下过船,她闭目在脑海中构思混沌开天斧的最后成形。意念练习可提高实际操作的成功率,只有脑海中尽可能的完善细节不断模拟过程,才能在真正实践的时候一气呵成。
偶尔到一楼甲板吃东西,或许是她如今的气势不好惹,没像上次那样有人过来吃白食。
等到了雷州,扈轻在坊市里转了转,高级店铺里也没发现有自己需要的,实在几年的时间为自己做的准备已经足够充分。便在自己身上贴满避雷符,向着雷州腹地而去。
在她到达雷州的那一刻,水心的脚终于踏上颀野天的土地。
这场报应送的,差点儿回不来。
看着熟悉的景象,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水心抬手往左肩上落:“饿啊。”
扈珠珠:我也饿。
几年过去,扈珠珠个头并没有长,却清瘦了非常多,至少,它的翅膀终于露出来了,脸上都有了分明的线条,可见这几年多艰苦,大约一顿饱饭都没吃过。
两个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吃饭。
水心用佛珠呼叫:“扈轻,我回来啦——”
佛珠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水心大惊失色:“难道我离开太久,扈轻已经老死了?”
扈珠珠:...但凡我会说人话,一定原话转述。
好在水心掐指一算,松了口气,呼,才几年而已,扈轻是一定不会死的。
那便是去哪里历练了。
心情又好起来:“没关系,咱们一路慢慢回去,说不定她就回去了。就算她不在,扈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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