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对自己要有信心,你比你想象的要出色。”
扈轻:“你这么会洗脑,怎么不把那些恶人洗成好人?”
水心:“我给他们机会了,只要他们抗住他们的因果,偿还了孽业,欢迎他们加入佛门大家庭。”
可惜,一个个只有作孽的勇气,没有承担后果的身板,全在报应里灰飞烟灭了。
这话在扈轻的理解便是:罪行严重,除了死刑毫无商量。
他们先去了器门那边,隔着一百米偷窥。
扈轻终于被放下来,和水心肩并肩的看不远处的人。
“看,人家那大膀子,那肌肉,那骨相——不愧是抡铁世家啊,一看就是力大无穷一拳头下去铁都软三分。”扈轻眼里冒星星:“不知道他们怎么抡铁,器门里应该很多好火吧,多高阶的材料一烧,嘭嘭嘭,砸起来多痛快。”
水心理解不了扈轻抡铁的快乐,就像扈轻理解不了他念经的快乐。
“这个距离差不多了,咱们再往前看看。”水心拉着扈轻的胳膊,离地三寸的往器门的人那里飘。
飘近五米。
器门的人没反应。
再五米。
没反应。
再五米、五米、五米——直到五十米,器门的人往这边看,犹疑。
有个人拿出个什么器来对准这边。
扈轻下意识想跑,被水心捉住。
“谁在那!”
器门的人喊。
扈轻咬牙:“跑啊。”
水心:“诈兵之计。”
器门的人往这边跑。
扈轻两手一抱,一个使劲把水心顶在脑袋上,跑:“蠢货,那个器有反应,他们真的发现我们了。”
水心不信,任由扈轻顶着他的肚子,一边抓腿一边抓肩,他抬着脑袋往后看,果然器宗的人跑在最前的那个端着手里的器,圆盘子上竖着一个小人,小人伸着一条胳膊,扈轻往哪里跑,胳膊就指向哪个方向。
看来,扈轻的隐匿大法不能完全隐匿痕迹,前提是不要让人发现,才好浑水摸鱼啊。
水心挠了挠下巴,心里立即盘算该怎么合理利用。
等扈轻把距离拉开,水心盯着圆盘上的小人失灵,估算了下距离。正是一百米。嘶,这个距离,跟对方的修为和五官敏锐有没有关呢?
甩脱了追兵,扈轻把人往地上一扔,水心翩翩翻身站立,掸了掸僧袍,发现扈轻抱着胳膊斜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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