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缩小,黑色全烧成红色,红色渐渐变成白烟一样的颜色。火焰裹着变了个样的破布,上头不再有变化。火焰收回,烟白色的布帛落在桌上。
略厚的破布最后变得比纱还要薄还要轻,却不透光,桌面的暗红没有改变那种朦胧不通透的白。
霜华手指一拂,不知材质的布帛如水铺平,与桌面平滑的宛如一体,四四方方,长宽各有两尺。
所以,这是个什么东西?
“好高明的手段,五位真人的神识都窥不破它的真面目。”林隐拿了折扇轻轻击打手心:“那女弟子叫做周莲桥?她想要的是这个?”
本着同门的关系,俊波冷静:“未可知。”
霜华摸了一把,只觉指尖是少有的轻柔滑腻,不由赞叹:“与鲛绡有得一比,鲛绡凉中透寒,这料子却是凉中回温,若做成衣服,必然舒适。”
男人们:“...”
霜华捏起一角一拎,那料子真真如水倾泻,垂落在手上仿佛无物,轻得没有重量。
“做衣服不合适,太轻了,岂不是感觉没穿?也太贴,完全暴露身形。”只能做贴身小衣。
男人们:“...”
并不能接上话。
霜华把布帛放回去:“那么,这便是它的最终面目?空白一片?那样高明的手段只为藏一块空白的布?”
林隐又拿药水开始涂,没有变化。
这时冷偌看过来:“师伯,用血。”
血?
林隐的目光落在他家小徒弟身上,话说,这婴儿肥怎么还在?
金信哇哇:“师傅,我这就去外头给你抓人。”
不顺眼的那么多,你干嘛只盯你亲徒弟。
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嘿嘿嘿的笑,主动伸手腕过去:“师傅,放我的血吧。”
林隐一折扇打掉:“妄想认主是吧。”
血,他有。妖兽的,魔兽的。
魔兽的血发黑,倒上去没反应。
妖兽的血发蓝,倒上去也没反应。
难道一定要用人血?
林隐一狠心,划了自己的血上去,还是没反应。
冷偌想到周莲桥的身世:“会不会是要用妖族或者魔族的血?”
大人们对视一眼。
俊波拿了一只手指粗的小玉瓶:“七阶妖兽的血。”
四人微微惊了下,七阶啊,能化形了。七阶妖兽相当于化神修士,不好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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