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冽心领神会,挤眉弄眼:你不就是喜欢他这一点?
春络见他作怪,哼了一声:“今晚你守店,我和你晷哥出去走走。”
“哦哦哦。”春冽立即伸长脖子往外看:“哎哟,月亮出来了,月上柳梢头啊。”
正好千机阁对面有一排大柳树,半弯淡淡的月痕在尚明亮的天空里登场。
“晷哥,你和我姐去玩呗,我看家。”说完他低声嘀咕了句:“反正也没人来买东西。”
春络一瞪眼,春冽忙拱手讨饶。
男子抬头看他笑了笑,又低头写写记记,分明是工作为先。
春冽撇了撇嘴,自打来了这宝平坊,生意远不如从前,没卖几件东西,现在更是没人敢来了,还整日守在柜台里不知道忙啥,约会它不香吗?
没办法,他姐偏偏喜欢这样的。
唉,好无聊啊。
晷阁主一丝不苟不慌不忙的写,春络一声不吭安静安静的等,就这样完全没有互动的空间里,春冽感觉自己快被两人的气场给挤压出去了。
求你们了,赶紧去约会吧。
真受不了。
终于,晷阁主合上册子,将一应物品收好:“春冽。”
春冽几乎以感激的姿态扑过去:“是,我会看好店的。”
晷阁主对他笑笑,看向春络。
春络站起来,一手撑着桌子伸了个慵懒的懒腰:“走吧。”
晷阁主笑着道:“顺手把那几个人丢出去吧。”
春络不说话。
晷阁主不动。
春冽生无可恋,又来了,又来了。
“行吧。”春络先退一步:“反正他们也受到了惩罚。”
春冽:“姐,你怎么罚他们的?”
春络扯扯脸皮:“你好奇?”
“不不,完全不好奇。”
春冽心里叹气,以前自己混得不好吧,好歹也是个大师兄,还是有些威严的。后来自由自在也没受哪个的气。一朝被亲姐捡回去,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气嘛,受着呗,谁让他姐是亲的。
来自血脉的压制。
春络很熟悉这座机关屋,向后头屋里去,不一会儿一条绳子捆着几个人拖在地上拉了出来。
长长的血迹在昏迷的几人身下延展。
“春冽,把卫生打扫干净了。”
“是是是,姐慢走,晷哥慢走。”春冽恭敬的把两人送出去,认命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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