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这块变成无色透明的?”
绢布能,但为什么要听她的?
“让我帮你做事你还这么凶巴巴?扈轻你的性情是不是被影响了?”
扈轻:“你让我觉得我得了白内障。”
绢布不懂这个词,扈轻解释一波。
绢布说:“凡人真脆弱,什么毛病都能得。”
扈轻一下心梗,虽然修仙之后就不会生病了,可动辄要命啊。而且,她突然很想念自己交的社保,医保倒是享受到了,可养老保险.钱白花了,心疼,早知道早带着扈暖出国游了,至少,豪大餐安排上。
哪像这里,自己都舍不得去外头吃,像样的酒楼收费那么贵。
“等我出去,去最贵的酒楼,点最贵的菜,还有最贵的酒!”扈轻许下宏愿。
绢布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这个?馋了?就说这人脑子有病。
他说:“等我出去,我想看看人。”才不能忘了正常人是什么样。
扈轻:“嗯,看扈暖。”
绢布:好吧,扈暖总比你正常。
唰,一刀砍下,魔兽的脑袋掉在地上溜溜乱转。
没人觉得这个叫扈暖的女弟子正常。
正常的女弟子可不会劈了魔兽脑袋后刀锋从脖子断口插下直击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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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暖感觉到刀尖插入魔兽的心脏,顺势一搅,拔了出来,黑红的血喷溅裤管,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为裙子拖沓,扈暖果断的换了长裤,而且,她穿的是一身猎人装,从脖子到脚都是用上好的皮子制成,非常耐脏,不留血污。
对比其他人在战场也是仙气飘逸的裙或裾,这样的装扮很显眼。
扈暖抖了抖刀,魔兽的血被甩出一线。她望着战场上飞或者跑的魔兽,又回头望了眼巍峨高大的城楼,城楼正好建在两山之间,非常的高,把两山间的空隙填平,居高临下,回魔关三个大字在血样的夕阳光线下杀气腾腾。
渡过怒海并不意味着魔族魔兽就能撒丫子飞了。
从幻陌天由怒海进入颀野天的裂口只有几处,每一处都是天险,修士根据天险建起防守阵线,魔族必须冲破防线才能大举进攻。
就像回魔关这里,山高天更高,如果想飞过去那可大错特错,这里有高空限制,修为越低越要在地上爬,便是化神,都只能飞到与城楼平齐的高度。而城楼还设有结界,结界一开,谁也别想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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