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好?克儿克女吗?要不要改?您说我叫个什么名儿好?”
这一串话问的,不得不让人觉得她早想换个名儿。
秦阳甚是无语看她一眼:“叫轻的多了,我在说你的命数。太轻。”
扈轻不懂命理:“啊,命太轻,会如何?妨碍儿女吗?”
秦阳瞪眼呔了声:“关你儿女什么事——等以后我再看扈暖,先说你——按说,不应该呀。”
啧啧着连连摇头,又是对着扈轻摇头,又是盯着空气皱眉。
乔渝不耐:“师伯,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扈轻:“对啊对啊,命数不着急,左右我活着——咱们去找扈暖吧。”
秦阳生气:“我说话的时候你们不要一个两个都来打断,我要好好想一想。”
好吧,三个大的一个小的都沉默了。
扈轻觉得背后痒痒,是玄曜在溜,她抬手抓头发顺便看了一圈,发现他们没有发觉的样子,心里嘱咐一句:不要惹祸。
感应中,玄曜溜到帐篷外,动作轻盈得比风还轻。
轻。
啧,她就是跟轻这个字有缘。
“不该呀。”秦阳喃喃自语,“万事万物存在都有个分量,她怎么就没呢?又不是跳脱了轮回,明明就在天道中,死人都比她有迹可循”
扈轻黑线,听了好久没见他自言自语出个结论来,忍不住:“叔呀,可能这个结果不可靠呢?要不你给乔渝狄原也算算,说不得大家都这样呢。”
乔渝也道:“对,现在算不准了,师伯,咱们还是血亲寻人吧。血亲比命理结实。”
扈轻连连点头,血脉是真的,老天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你懂个屁。”秦阳对乔渝爆了粗口,点点扈轻:“你不对,我记住你了。”
扈轻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记住我又怎样,有本事把我送回末世去。
秦阳一时想不出便不再想,他拿了个奇异的小灯出来,一只雀鸟踩在一朵花的花心上,花瓣半开半合,似是被鸟挤开,又似是要合拢花瓣来捉鸟。花和鸟具是玲珑剔透,色彩鲜活,一眼望去,仿佛真的一般。
“将一滴血和一丝神识放入花中。”
扈轻右手四指一握,拇指成刃唰的划过左手手心,鲜血汩汩冒出,左手一倾,血线笔直流到只比拳头略大的花朵中心、雀鸟脚下。
右手扯了左手手腕的绢布,几下缠好。
绢布:.个棒槌!众目睽睽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