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低喝一声,金色秋在半空中扭转腰身,一脚踢出。
砰的一声闷响,破碎的鞋底从空中落下。
金色秋跳跃的轨迹被强劲的力量改变,硬生生折向右边,划过街道,落在大街右边的屋顶上。
他左脚的靴子踩在瓦片上的时候,脚趾头已经露了出来,没有鞋底了。
吱嘎嘎嘎~
对面的屋顶上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一个肤色死灰的壮汉拿着一杆铁叉站在那边。
那铁叉的柄也是铁制的,靠近尖端的地方,还绑了两把镰刀,刃口朝向两边,乍一看去,有些像是一把方天画戟。
不过,这毕竟只是农具,刚才一下碰撞之后,把两个人的运动轨迹在半空中改变,铁叉的柄有些不堪重负,已出现了很大程度的弯曲。
这个壮汉双手握着两端,居然用牙咬着中段,又把这铁叉给扳直了。
森白的牙齿离开的时候,铁柄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街道上奏乐的声音愈发的高昂,犹如刀光剑影,从那些乐器的丝弦、孔洞之间流淌出来。
大鼓敲击的声音,一下一下震动,震的人心里发慌。
戏台上的人,两边眉毛都涂成了白色,斜飞入鬓,油彩描绘出来的脸谱,使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表现出深刻到有些夸张的情绪,但配合着他气势万千的走步挥袖,只让人觉得有一种深入骨髓,动人肺腑的威武。
“众太保,小子无礼,还不为孤王速速把他拿下!”
这也是威虎王点将里面的戏文。
而在那段戏文里面,威虎王麾下,有神将八太保。
轰隆隆!
金色秋所站的这间屋子,四根柱子陡然向外折断,墙壁也被从内向外的冲撞击垮,整个屋顶倒了下来。
烟尘弥漫,戏曲的声音逐渐变调,不再是精心编导出来的点将配乐,而变得怪诞,惊悚,尖锐。
又,更加悠扬。
伏虎镇外。
边军的士卒已经把整个镇子包围起来,银甲白袍的将军站在整个镇子最大的入口,也是那一条贯穿全镇的大路上,手扶刀柄,脸色沉冷的盯着镇子里面。
尖细的声音传到这里,将军脸色微异,诧异道:“这是……镇子里有人在奏乐?怎么可能?”
旁边一个右眼下面有刀疤的将领说道:“镇子里的活人,当时应该都被我们疏散,送到铁衣城去了,就算当时有所遗漏,过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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