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指明让他去卸除杨平的兵权?因为蹇常侍看了出来,严益是丞相的人啊!不让你们看这场戏,张博又怎么会私自聚集兵马,倾巢而出,去攻击丞相的长策军营呢?”
“好好好!这样一来,张大人便是犯上谋逆的叛贼。而无论是严益还是蹇常侍,都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钱浑看着黄浩,问道:“可我不明白,严益是益州四大世家之一严家的家主,他为什么甘愿被杨羡这个小儿驱使?”
“这你就要去问严益大人了。只是,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黄浩走到了钱浑的身后,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
“你要干什么?我是中常侍,是先王钦点的内宫命官,你不能杀我!”
恐惧的声音泛起,钱浑没有想到,黄浩想要在这里杀他,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失去了主人的狗,谁还会在意他的死活?”
兵士卸甲,战马卸鞍,长策军营外排着已经投降的郡兵。营中主簿正在登记造册,准备记载之后将他们遣散原地,若是有可用之士,则留营待命。
杨羡站在山上,看着长道之上,一路则是丢弃的兵甲和士兵的尸体。
这些人都是护卫张博逃走的家兵,他们不是普通的郡兵可比,对于张博有着绝对的忠诚。所以,他们在敌我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仍然会誓死一搏,护卫张博安全。
严益此刻正在杨羡的下首,身体微微弯曲,脸上十分恭敬。
杨羡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个盒子,交给了严益。
“这是严大人家族的符契,不可轻予他人。”
世家家族上下相传时,老家主会给与新家主家族的符契,而这符契则代表了家主的权威,更是这个家族荣耀的象征。
那夜严益将严家的符契交与长策军营中的杨羡,则代表了严益正式像杨羡投诚。
严益接过了杨羡手中的盒子。毕竟符契只是一个象征,而严益早已经像杨羡表明了自己的忠诚。
“将李必这个老狐狸支开,独留下张博这个蠢货。果然他就迫不及待地兴兵作乱。”
严益看了一眼杨羡,话语中完全就将自己在其中起的决定性作用抛了开来。
“只是我不明白,丞相为何要放张博一马?”
“张博虽败,李必还在永江堰上。李氏乃是益州大族,势力不可小看。张博身边只有数十家兵,弦城不敢回,他又能去哪呢?”
严益微微一笑,拱手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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