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首叩地。两旁则是包括桓磬、桓珩在内的一众梁军将领。
“臣无能,有负主公,请主公赐嘴。”
短短时光,如今的桓仲便老了许多。跪在地上,全没有当初的神采,一众梁军的将领几乎都快认不出他了。
桓仲身为征南大将军,手握十三万大军,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如今十三万梁军只剩下了三、四万。而宛城几经易手,这座天下有名的坚城也不复往日的繁荣。
诸将静默不语,站在原地,看向了桓仲,不发一言。
“诸将,南阳之失,罪在何人?”
桓仲是桓武的兄弟,可桓武却不能公然庇护于他。梁军之所以能够打下如今这么大的地盘,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桓武赏罚分明。
可是这么大的锅,必须要有人来背。
“禀主公,南阳之失,罪在靳信一人。”
这个时候,桓武的谋士赵业从人群之中走出,拱手而道。
“为何?”
“桓仲将军虽有小过,却并无大错。若非靳信那厮,有负主公恩典,投降蜀军,杨羡又怎么可能轻取穰县,宛城乃至南阳十数县?我军的将士又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的地步?主公多年积累又怎么可能被杨羡掳掠一空?主公对靳信有天高地厚之恩,可是那靳信却是蛇蝎之性,实让人不齿。”
“诸将如何看?”
“末将等以为赵大人所言有理。”
一众梁将都从队列之中走出,附和着。
“如此,褫夺桓仲征南将军之职,贬为庶人,昭示三军,以作惩处。”
“臣多谢主公恩厚。”
桓仲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眼中含泪。他明白,虽然因为靳信的反叛,南阳才会落到如此程度。可是桓仲作为南阳地区梁军的最高长官,这个罪责怎么样他都逃脱不掉。
桓武留下了他的性命,也是念及了多年的兄弟之情。
“主公,蔡通虽然败退了,可是杨羡还在穰县。若是让他就这么安然地退回了益州,那我军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等将士颜面何存?”
桓有济走了出来,愤愤不平地说道,接着便是一大片的应和声。
谁都看得出来,这次在南阳之役中,得了最大便宜的是谁?杨羡此时就在穰县,距离宛城百余里。
若是大军急行,一日可至。一时间,诸多梁军将领纷纷请战。
桓武一笑,伸出双手按了按,按下了诸将的情绪,随后在一众人中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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