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后没多久就病去了。
后来他父亲续弦,竟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给瞧中了,于是带了许多嫁妆嫁给了朋轩的父亲,这位新妇对朋轩的父亲也是十分痴心,对朋轩父亲很是千依百顺,但只有一件,事关朋轩便不依不饶,眼里丝毫容不下朋轩。
而朋轩的生父为了平息媳妇的怨怒,竟将朋轩赶出了家门,只在外面租了个房子给朋轩住,每月里送些银两,后来干脆连银两也没了,房子的租约满了以后朋轩便被赶了出来,结果朋轩一个堂堂正正的嫡长子,过的居然如同一个外室子还不如。若非性情豁达,只怕早就走上了歪路。
可随着朋轩的父亲一日日年老,总算想起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在外面的时候,家里的主母已经根基牢固,他再想让儿子重回家门已经是万不可能,如今也只能自作自受了。
虽说朋轩性情豁达,可这些事压在他心里很久了,憋的他时常觉得压抑气闷,绍芷秋在他眼里只是个孩子,有个人让他能不需顾忌的说出来,反而轻松了很多。
只怕上一世朋轩被人暗算,与他那继母脱不了什么干系了。
也正因此,朋轩从不过什么年节,如今见国公府上下如此忙碌,竟生起了一丝羡慕。可是朋轩心中对父亲还是有芥蒂的,别说他现在回不去那个家,就是能回去,他也不想回去。只不过他总不能在国公府过年……
绍芷秋看出了朋轩的难处,就去找了绍泽轩,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下来,绍泽轩和朋轩也成了好友,经常在一起谈古论今。
“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办?”绍泽轩问道。
“邀请他与我们一同守岁恐怕不成,不如单给他开个院子,再配个小厮,将身契一并给他,让他们主仆一同过年吧!”绍芷秋想了想说道。
“先问问他的意思吧,万一他想家去……”
“他不会想的。”若是想,早该来此行了,想必他是真不知该去哪,才拖到现在。
“这事我去办,你只管安心,先前的书读完了?”绍泽轩问道。
“读完了。”
“这几日可有练功?”
“一日都没有落下!大哥哥可要和我比试一番?”
“也好,青槐姑姑既然不在,我就替她管教管教你这个顽徒!”绍泽轩笑道。
“青槐姑姑没应我的话!我不是她徒弟。”绍芷秋无奈的锤了锤头。
“早有了师徒之实,你若真的敬重她,就以弟子之礼相待便好。”绍泽轩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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