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中的蛋糕早就分光了。
是全家帮范家出头,同时自家家里也拿出了部分利益,这才帮助范家在钱塘县里站稳了脚跟。
因此,范、全两家此时的关系是相当好的。
范莼虽然不明白全琮在说些什么,可他依旧恭敬应道:“贤弟所言何事?若有莼出力的地方,必不敢有所保留。”
全琮当即把事情叙说了一遍,对面的范莼听说全琮要把自己家的田地和佃户全给捐了,这次过来也是游说他一起干,登时吓的脸色都变了。
“这、这……”
范莼一脸惊慌,他不像全琮那样胆略过人,听到这些话后,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回绝对方。
就在范莼张口语言时,堂后却是转出一人,开口赞道:“贤侄真乃全氏良驹也!”
“父亲!”
“伯父!”
范莼和全琮看清楚来人后,赶忙一起行礼。
来人正是范家家主,范莼之父,全柔至交范馥。
范馥大步流星的走上堂来,先将全琮搀扶了起来,眼中满是赞叹:“德儒兄真是好福气,竟能生出贤侄你这等千里驹来。伯父是没这个福分了,只希望贤侄日后多与伯仁往来。”
范莼,字伯仁,乃是范馥的嫡长子,身份地位和全琮相当。
全琮赶忙谦逊道:“琮,一介庸才,唯颇有胆气尔。伯仁兄熟读典籍,明经略,通尚书,才是大才。”
“好了。”
范馥却是摆了摆手,没好气的看了眼自家儿子:“伯仁是什么才能,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不知道?贤侄不必谦虚了。”
接着,范馥话锋一转道:“贤侄所言,我在堂后已经尽闻之。”
“我范家自南阳迁来钱塘,曾得全家倾力支持。”
范馥一脸郑重道:“如今全家既有所决,又需我范家襄助,此时,我范家义不容辞。”
全琮登时大喜过望,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范馥。
范馥此人颇具眼光,且魄力十足,要不然也不会早早的处理了南阳的家产田宅,整个家族迁徙到钱塘来了。
有些人可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差距,吴郡的确不错,在西汉时甚至足以和南阳掰掰腕子。
可到了东汉时,那差距可就越来越大了。
在东汉末年,完全可以套用后世的例子,这就相当于范馥把位于上海的商铺,豪宅全给卖了,然后集体搬家去了重庆、成都的郊区购置产业。
之前范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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