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梁芬拍了一下案几。
每每想到此事,都不由得黯然神伤。
“是。”宫人答道:“仆射要去长安了,点评雍秦凉三州士人,临行之前,可能有话要对你说。”
皇甫昌左看右看,尬笑道:“我再去温一壶酒。”
“他?台臣?”梁芬一顿,苦笑道:“台臣啊!他心太大了,老夫镇南阳时,他还想着割据自立。后来不是投匈奴去了么?”
这是关西士人最大也是最好的一次机会。过了这遭,以后可就要按部就班了,除非大梁定都长安,不然很难斗得过关东士人。
“是啊。”皇甫昌说道:“阎氏在天水、武威、金城都有族裔,也不是什么小族了。阎台臣若能说动阎氏归国,背弃张骏,便是一桩功劳,今后还能为明公所用。”
这不是玩笑,事实上这会天下知道改朝换代的人并不多,基本也就是有权有势以及识字的那帮人。
“好你个邵全忠!”梁芬怒道。
来人脚步声远去。
“老夫年逾六十,还能在位几年?”梁芬摆手道:“而今所为,不过为梁氏子弟铺路罢了。平定西凉之后,便该退位让贤了。”
“明公何言老耶?”皇甫昌笑道:“就连赵王都很敬重明公呢。”
说罢,转身出了门。
梁兰璧眨了眨眼睛,感受到臀瓣中夹着的物事后,脸红了。
尤其是那份食物可能是为陛下准备的。他是习武之人,早上都要吃肉,但梁兰璧现在只觉得有点恶心,不想吃。
左民曹在开国后变成了左民部,主官尚书一员,另置侍郎二员,为尚书副手,皇甫昌便是其一。
“你到底回不回家?”梁芬方才被女儿岔开了话题,这会继续追问。
她只能用她是被迫来麻痹自己。
“为何巡视?”
最后附有一个大大的红叉,上书二字:“无能!”
陛下要宠幸她,作为一介亡国妇人,她也没有办法拒绝不是?
宫人又走了进来。
梁芬魂不守舍地出了宫。
梁芬被女儿的态度气着了,但想到就这么一个孩子了,又想起亡妻皇甫氏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让他护着他们的孩儿,便怎么都说不出重话。
文册正好停在最后一页:“下邳不论,凡十九郡、一百十二县,计军民二十七万八百余户、一百二十五万四千三百余口。”
“是,与姚弋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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