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女娲娘娘的神像,忽然哈哈大笑道:“来人,取笔墨来!”
一众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大王下令,即便他们不明白也没人敢不遵从。
很快便有人端着一个托盘快步跑来,托盘上放着一支狼毫和一方磨好的砚台,同时还有着一卷洁白的丝绢。
帝辛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狼毫,在砚台中吸满了墨汁。
一旁的侍从连忙将那丝绢展开铺好。
然而帝辛拿着狼毫却是看也不看那丝绢,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大殿中的女娲神像。
看到他这幅模样,王叔比干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不安之感,连忙出声劝道:“大王,行香已毕,您该回宫了。”
“不急不急。”帝辛笑着摆了摆手,“今日难得兴起,待孤提诗一首。”
说罢,帝辛拿起吸满墨汁的狼毫,抬眼望着大殿中的女娲神像,目光竟是越发的迷离,好像已经神游物外了一般。
比干心中的不安之感更甚,皱眉上前两步,沉声道:“大王!该回宫了!”
“莫催,莫催,孤已经想好了!”
帝辛似是从梦中醒来,大笑着走到墙边,大笔挥就,毫无迟滞地做诗一首: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这首诗只写了开头,在场的一众大臣便全都脸上大变,纷纷叫道:“大王不可!万万不可啊!”
只是帝辛却对一众大臣的劝阻置若罔闻,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哪怕王叔比干上前去拉他,也被其轻轻一甩便带飞了出去。
帝辛幼时便能力敌虎豹,托梁换柱,一身神力极为惊人,根本不是比干这么一个文臣能够拉得动的。
直到一口气将那首艳诗写完,帝辛方才将手中的狼毫一扔,哈哈大笑道:“诸位爱卿看孤这首诗如何?”
比干黑着脸,沉声道:“启禀大王,此诗有亵渎神圣之意,毫无虔诚,只会获罪于神圣,还请大王让人洗去墨迹,然后再行香祈请,求娘娘宽恕!”
帝辛闻言不悦地道:“孤只是赞美娘娘的美貌,如何就成了亵渎之言?”
他转头看向宰相商容,沉声问道:“爱卿你来说,孤这诗就成了亵渎之言?”
商容脸上闪过一抹迟疑之色,最终还是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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