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看完腰牌,发现这腰牌大致与锦衣卫的腰牌相同,却又有不少的差别,有些疑惑地道:“这腰牌怎么会是今年造的,莫非是伪造的?”
吴国贵摇了摇头,道:“末将曾听说李若琏离京时,曾从锦衣卫中挑选出十八人,作为崇祯的贴身护卫,并为他们重置腰牌,以示区别。”
吴三桂闻言,沉默了一会,道:“你这样说,倒是有可能,本帅就一直在思量此事,觉得巩永固今日的表现太过异常。”
“现在看来,应该是崇祯来了,在背后指点他。”
说罢,他又看向吴国贵道:“那你可将此人的尸体处理好了?”
吴国贵苦笑道:“大帅,末将若是杀了来人,就不会这样担忧了。”
吴三桂虽觉得此事有些被动,不过为免寒了吴国贵的心,便装作毫不在意地道:“国贵,你也勿需担心。”
“此事本帅自会替你承担,到时若崇祯怪罪,你就说以为是奸细探营,反正现在双方奸细往来不绝,抓捕奸细也是很正常的。”
吴国贵摇头道:“大帅,不是这样简单,刚才那个锦衣卫,就是末将在茶寮见到的几人之一。”
“若果真如此,说明崇祯早已来到蔚县,末将担心崇祯已知我们先前所做的一切,这样对大帅恐会不利,到时......”
吴三桂听着吴国贵的话,又想起乌龙驹之事,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时,又有一个亲卫进来禀告,说史可法的战船在今日中午离开天津南下。
吴三桂闻言,又是一惊。
“少爷,会不会因为南粮被劫,崇祯让史可法前去护送粮食?”
一旁的吴智见吴三桂二人皆眉头紧皱,低声说道。
吴三桂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吴国贵道:“南粮是什么时候被劫的?”
吴国贵本还在为锦衣卫之事担忧,愣了愣,才回过神来道:“应该是在午、未之间,不过具体时间并不清楚。”
吴智闻言,皱眉道:“这就有些怪了,史可法本就是为勤王而来,既然不是为南粮之事,又怎会突然返航?”
吴三桂沉默了一会,快步走到悬挂在大厅中的坤與图前,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比划。
吴国贵等人见状,也是一脸茫然。
最后,他们见吴三桂的手指重重地落在山东地界上,随后就发出一声长叹。
吴国贵见吴三桂虽面有不甘,却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一惊,劝慰道:“大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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