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苼亦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倾天,即便浑身骨骼都在对方的威压下咯咯作响,口中溢出血迹,仍是不吭一声。
半晌,倾天眼中寒意稍敛,将金纸扔在向苼脚边,缓缓吐出一个字:「说。」
向苼抬手抹去唇边血迹,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此话一处,白衣青年与重石脸色皆是微变。
「冥顽不灵。」
倾天冷笑一声,正欲再施手段,向苼忽然又道:
「倾天前辈,晚辈并非欺瞒,只是从未来窥见一角,特地前来提醒。」
「提醒?」
倾天眼里流露出一丝讥诮,「本座何时与岁月神宫的人有了交情?」
「晚辈并非岁月神宫之人,也不知岁月神宫是什么地方。」
向苼语气真诚,掷地有声:「前辈于晚辈有恩,晚辈感念此恩,不忍见前辈妻儿身亡发狂。
明日卯时一刻,前辈妻儿便会暴毙而亡!
虽是新死,青穹身上却长满了尸斑,而小宝尸身虽完好,却也铁青冰冷,似已死去多时。
至于原因……」
向苼「艰难」地闭眼,暗中截断眼部经脉,留下血泪,苦涩开口:「恕晚辈……修为浅薄,未能……看清……」
话音未落,向苼忽然口喷鲜血,倒地「昏死」过去。
倾天看到这里,神色无比难看,转身就走,同时吩咐白衣青年。
「衍书,治好她!待我回来,我要知道她所言是真是假。」
「遵主上令!」
白衣青年恭声应下,旋即打开房门,俯身验伤。
这一验,白衣青年的眉头立刻皱得更紧。
一刻钟后,向苼住进了上回的客房。
倾天站在房门前,面沉如水。
「主人,此女双目经脉俱毁,并非作伪。但到底是遭受岁月反噬,还是自残,在下无从分辨。」
白衣青年在旁禀告,语气凝重:「且看此女神识,似受到一股未知记忆压制,恐还需至少半个时辰,才可清醒。那股未知记忆,似乎……」
话到此处,白衣青年说不下去了。
「岁月截留的影像?」
倾天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布阵!我倒要看看,谁能在欺天阵下害我妻儿!」
床上,向苼听到「倾天」二字,心神微动,却没有醒来的意思。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给倾天听了,再醒来,只会接受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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