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两人一起走向餐厅，起床之后的恍惚感还萦绕着库里，他没有和张瑜聊天，一路无言。
来到餐厅后，两人选好食物，找到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库里抬头一看，发现巴特勒从餐厅入口处走了进来，额头上还残留着些许汗水。
“吉米，这里！”
库里喊了一声，巴特勒注意到后，朝他点了点头，选好食物后，走过来坐下。
“头儿，早上好。”巴特勒朝张瑜打了声招呼，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发现张瑜神情有些不对。
他仔细一看，只见张瑜脸上呈现出微微的蜡黄之色，双眼中有不少血丝，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头儿，你看起来不太好，不会是生病了吧？”巴特勒关切的问道。
他这么一说，库里也发现了张瑜的不对劲，从起床之后的恍惚感中清醒过来，同样关切的看向张瑜，面露担心之色。
张瑜不在意的一摆手：
“没事，我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今天补补觉就好了。”
库里和巴特勒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浓浓的无奈。
头儿之前执教斗牛犬队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干，有时候还拉着史蒂文斯教练一起，两个人兴致一起，甚至会通宵不睡，谁劝都没用。
他们只能在心里为塞拉斯祈祷了，愿头儿没有在大半夜的时候把他叫起来讨论战术……
张瑜没有理会两人的小动作，他用刀叉慢慢切着碗里的煎蛋，却并不往嘴里送，渐渐将煎蛋切成了很多小块。
他忽然一抬头，有些迟疑的看了巴特勒一眼，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
“吉米，如果我让你面对科比全场的狂轰滥炸，而且没有任何协防，你能承受住吗？”
“啊？”巴特勒闻言，一脸懵逼的看着张瑜，左手一抖，叉起的培根重新落回了盘子里。
……
上午九点，勇士全队来到酒店附近的一座训练馆里，休息一天的球员们状态都恢复了过来，彼此笑谈着，等待着即将开始的训练。
张瑜站在众人的最前方，他的神色好了许多，但他身边的塞拉斯脸色蜡黄。每隔十几秒就打一个哈欠，眼皮沉重垂下，仿佛随时都能睡过去。
他看了张瑜一眼，眼睛里充满了怨念。
张瑜拉着他一个中年人，看了一晚上比赛录像，讨论战术直到凌晨三点才睡，塞拉斯今天感觉自己站着都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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