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会儿再说。”夯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现在重中之重是稳住那位。”
提起这个,爸爸桑也是突然没了什么兴致,急切地推诿道:“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想起什么,又扭头对姜律抛了个媒眼:“我们这里仙门弟子可吃紧得很,阁主也给补贴,待遇丰厚,有需要记得联系我哦。”
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但是毕竟源头一样,发展到后面就像是修真大道,殊途同归。
爸爸桑的这番描述,若是把仙门换成大学,无异于“纯情男大,激情坐台”。
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成功人士都喜欢包这种调调的。
一边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在这里出台,或者说勤工俭学,姜律一边问夯烈:“到底怎么了?”
“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给我任务的富婆啊。”
夯烈叹了口气:
“她的消息渠道快得有些恐怖了,半个时辰前我们才刚刚坐进云会长的书房,她就已经得知我没有拿到魁首之位的消息,跑过来兴师问罪了。
她本来就难搞,还被我无意中晾了半个时辰,这次恐怕得掉层皮了。”
“这么严重?”姜律咋舌:“是我直接不伺候了。”
“你看你,师兄刚刚才给你的教诲,又忘了不是?”
夯烈摇摇头:
“她可是我的大主顾,也是我想攀上的高枝,我不伺候她,那我缺的人脉资源这块儿谁给我补啊?”
姜律想了想,自信满满地道:“那不行你带我去,师弟给你摆平。”
“你?”
“怎么瞧不起人呢?”姜律怒了:“你拿不到魁首不就是拜我所赐么?”
“我谢谢你。”夯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带着姜律上楼前往富婆所在的包房。
姜律其实对白手起家的富婆是有刻板印象的。
在他看来,这种富婆就应该是那种肥头大耳,戴着金链子大镯子,端着一碗大补汤,一边扇着你的巴掌,一边威逼利诱“给我喝!”的形象。
却不曾想,夯烈推开门后,映入姜律眼帘的,却是一名斜倚在窗口,端着酒杯,无精打采而面带忧郁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眉眼沧桑,满头华发,却又有着一副二八少女闭月羞花容貌的婀娜妇人。
“韩夫人,我回来了。”夯烈陪着笑,端起酒壶便上前打算提她添酒。
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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