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以解释的。”
“你闭嘴!”
金瑶忿恨地指着姜律,后者见此,也只好讪讪地住了嘴,老老实实地垂下了头。
此时的姜律,就像是一个刚刚被扫黄扫到的嫌疑人一样,蹲在了角落,手被绑在了暖气片上,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
在金瑶受到【绝对真实】的伤害后精神受到损伤从而晕倒的期间,镰刀和表演者把他这样控制了起来。
凭心而论,他们是不想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家兄弟的,毕竟都是从同一个地方过来落难的老乡,谁不想姜律能好好的呢?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就连他们两人一时间也很难分辨谁是自家人了。
帮亲不帮理也该有个限度吧?
很显然,姜律已经突破了这个限度了。
这种时候,他们再站在姜律身边,不止是道义上说不过去,就算是良心上也很难说得过去。
不过镰刀还是念旧情的,出了个主意,说的是效仿廉颇负荆请罪,让姜律把自己绑起来,一会儿好好道歉。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但是金瑶并不是很配合,或许是对姜律感到了失望,醒过来以后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反倒是一直试图从红乙那里套出话来。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金瑶的逼问,知道她其实是脱胎于那位高权重的西王母的红乙,也难免有些紧张。
虽然她一再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是自由恋爱,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但是一想到这个自由恋爱的过程,红乙还是莫名其妙一阵心虚。
“我们其实.”她缓缓开口,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已经立正了的探花小伙。
“别看他,你说你自己的。”
“他说的应该是实话没错。”红乙还是承认了。
可她的一些措辞却引起了金瑶的不满:“是就是是,什么叫应该是?”
“就是.怎么说呢”
红乙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我们的确是一见钟情没有错,但是他说的话其实是有些夸大其词的,你们或许不知道,他昨天在我家雇主的赌场获得了一件宝物,他炼化的期间出了问题,导致他会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些会伤害他人的话。”
“你们是一见钟情,那我又算什么?”金瑶狠狠地瞪了一眼姜律。
姜律话到嘴边,突然又不受控制地变成另一句话:“算你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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