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也不管张梨花是不是女人,抬脚就对着她的心窝踹去:
“把我女儿的害死了,竟然还打着让我继续替你们养女儿的主意?你当我江援朝是什么?”
“把天歌当亲女儿?你们是怎么把她当亲女儿的?动辄打骂?克扣吃食?大冷天让她穿着破袄子去河边挑水?大夏天让她在太阳底下暴晒,把皮都晒脱了?”
张梨花捂着胸口,惊恐地往后爬,“没有,没有!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别人乱说的!是别人乱说的……”
“她学习很好,考上了大学,但你们抢了她的录取通知书,不给她去读书,要把她嫁给年纪比她大几十岁的男人,她不愿意,你们就打她,把她打死了,你们还不放过她,把她卖了,给人配冥婚。”
江援朝目眦欲裂地吼道:“你们竟然把她卖去给死人配冥婚!谁给你们的胆子!”
开刀流血都没有哭的男人,此刻却悲怆地泪流满面。
身后的警卫员眼睛酸胀,他抖着声音劝道:“江同志,您先出去吧,把他们交给我。”
“不用。”江援朝摇头,通红的双眼里,满是阴鹜。
天歌活着的时候,他这个父亲什么都没能替她做,天歌死了,她的仇,总不能再假手于人了。
……
二十三年后,北城某寺庙。
江天歌是陪着朋友来的,据说这间寺庙求姻缘很准,朋友最近有些寂寞,想要求些质量好的桃花。
但江天歌没想求姻缘。
不过,本着“来都来了”的心理,她也去大殿里上了香,求佛祖保佑她的恩人一生顺遂。
自从有记忆起,江天歌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是被扔在垃圾桶的弃婴,被一个路过的好心军人伯伯捡了起来,送到福利院。这些年里,这个好心的军人伯伯,一直在出钱资助她的生活和学习。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年龄。她与他的联系,除了每次的汇款,就只有一封信。
那封信,还是她上高中的那一年,尝试寄出去之后,收到的回信。
在信里,恩人鼓励她好好学习,学有所成后,报效国家。
在信里,他还夸了她的名字,说她的名字很好听。
这么多年过去,她也确实像恩人所期盼的那样,好好学习,学有所成,报效国家。
只是,关于恩人的消息,她却还是一无所知。
她能做的,就是每次去寺庙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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