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帮你复习一下知识点,现在我的心被你浇得拔凉拔凉的,我心灰意冷,复习的事就算了。”
江向梅:“……”
等等,刚刚不是她在质问江天歌吗,现在怎么变成江天歌控诉她了?
而且,她还心虚了。
“你心拔凉,是因为外面下雪了,”江向梅瘪瘪嘴,一屁股坐到江天歌旁边,“你刚才说的要帮我复习的,这次可别再当放屁似的忘了啊。”
之前在江家老宅说起她跟方德音学计算机的事,她脑子一热,说让方德音也给她弄一份学校里学生考试的试卷,她也要用考试来检验这半年的学习成果。
但话说出口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以前正经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她每次考试都没几科及格的,现在只怕更糟糕。
她都当妈的人了,考试考个不及格,脸往哪儿搁。
但当时全家人都听到她的话了,她后悔了,却不能反悔,不然她的面子也没地方搁。
这段时间她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既然江天歌说要给她复习,那她就接受吧。
江向梅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得了便宜还卖乖,江天歌都没眼看。
“您在这儿等高大姐吧,我吃好了,去消消食。”
“欸,”江向梅一把把要起身的江天歌摁住,“方守义真的和华施要结婚了啊?”
江向梅八卦之心不死,表情跟天暖时聚在胡同口聊天的大爷大妈们一个样。
“比黄金还真。过两天就能把请帖送到家里去了。”江天歌笑着问,“小姑,怎么?您急着要给我小舅舅送份子钱?”
江向梅“哼”了一声,“我才不给方守义送份子钱。”
“你去跟方守义说,叫他别请我。我不要把份子钱送给他。我结婚的时候,他都没送我份子钱!”
江向梅抬着下巴,指使说:“你让你外公他们写的请帖的时候,我的那份写在华施那边,以华施的名义请我。”
江天歌无语,“你和我小舅妈又不认识……”
“谁说我和她不认识?”
江向梅确实是和华施认识,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她们当年是同一批下乡的,分到同一个公社,后来又很巧地同时回来。
只是回来之后,华施高考上大学,江向梅结婚生子,两人各走各的路,这么多年,交往就几乎没有了,路上遇见了也顶多是点个头,就各走各的。
是听说了要和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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