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一桩心事,暗道女儿啊你莫怪老爸心恨,这臭小子骗起人来滴溜溜的圆,把你卖了,你还得争着替他还价。更何况说不准哪天我和他就都死在了里面,你从此以后就离他远点算是了我最大的一桩心事了。
可怜的胡mm伏在床上哭了半夜,打算从此就再也不理方林“叔叔”这花心“老”萝卜了,但她也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想来想去就发觉了其中的疑团——若是方林在本校里面找个女生,那当然是合情合理,但是方林这么一个要靠在小饭店打工才够生活费的穷学生(这个是老黄历了,不过胡mm始终是这么认为的),怎么可能和这位外貌气质上佳,浑身名牌的林小姐拉上半点关系?心中疑团大起,难道是爸爸请来的“托”!可是就这样气质高雅的“托”上哪淘换呢?虽然还是暗恨加吃醋,但妒火也就渐渐的被好奇心给掩盖过去了。于是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得第二天去找方林问个清楚不可。
方林刚刚从梦魇空间里的残酷训练中回到现实世界,当天晚上和老胡喝了几杯酒,回到寝室里就沉沉睡去,次曰上午的课那自然肯定是不会去上的了。不过无故旷课和请假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行为,便叫寝室里的同班同学代替请假。理由当然是毫无新意的“病了。”结果胡mm妒火中烧的跑来教室里兴师问罪的来找方林,一问之下才知道方林“病了”请假,在卧床“修养”呢,心中顿时一急,信以为真,就匆匆赶往寝室。一路上回想起与方林相处的点点滴滴,加上关切之意,昨夜的怒气又就消了三四分。
男生寝室的门却是关着的,胡mm在外面叫了几声,方林立即听了出她的声音来,心中一动,直接囫囵吞了半口酒,然后迅速嚼了半块口香糖,又故意将酒瓶敞开丢在旁边的二铺桌子上。然后才皱着眉头去开门。
酒意瞬间上涌,方林的脸上就现出一种不正常的佗红来,他给胡佳开了门后,又跳上床去,拿起旁边的毛巾放自己的脑袋上,胡mm见了果然中招,在心中盘旋了一夜的兴师问罪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问道:
“你怎么啦?这么严重啊,我陪你去医院吧?”
方林挤出一丝笑容,模模糊糊的道:
“不用,就是有点感冒了,他们昨天晚上庆生曰弄得很晚,我睡晚了着了凉。”
胡mm见他头上的毛巾半干了,赶忙去接了盆水,背对着他蹲下来拧毛巾。胡mm今天穿的还是一身新鲜的打扮:长头发已经梳到后面,但还是偶有散落的长发给轻风吹扫过红面颊,又清新又俏美,加上她本来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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