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哦,是在后面吗?好的谢谢。”
当方林从后面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见了第三个空空的茅台酒罐和歪倒在旁边,满脸通红流着口水的花讽院和仲。这老家伙正枕着他那根异常粗大的棒子(禅杖)在那打着呼噜,头上戴着的巨大斗笠已经歪倒在一旁,露出个生着稀疏白发的秃头。
“妈妈的,老子就不信了,三斤多53度80年陈酿茅台还灌不倒你这个该死狗曰的?”一直显得无辜非常温文尔雅的方林忽然恶狠狠的骂道——那种骤然的转变,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含着眼泪哭叫着祝妹妹别走的梁山伯陡然变身为大衣一敞露出胸口黑毛的座山雕一般——以至于连心缘等人都看傻了眼。
猥琐付却狂笑道:
“仁慈睿智主人果然英明啊!真不愧您侠骨柔肠,剑胆琴心,仁义过人,世所无双之盛名!”
在场的所有人刚好了一点,终于又忍不住吐了!
方林轻哼了一声,轻蔑的挥了挥手道:
“还不赶快干活?不用客气,它是你的了!”
猥琐付很非常十分相当猥琐的银笑道:
“谢谢主人赏赐!”
在场的所有人实在吐无可吐了,只好干呕了……当猥琐付银笑着翘起老鼠胡须抚摸上那个“募捐箱”的时候,破旧的神像似乎都无奈的别过了头。似乎都在不忍目睹这场大血洗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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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以体力悠长而著称的屠夫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吐着舌头气喘吁吁的道:
“主人,我们还是歇歇吧。”
“不行。”插嘴说话的是面色青白,双手还在颤抖的猥琐付:“我们得赶快逃走,否则那发觉自己彻底破产了的老家伙追上来的话,会把你打成你大佬我小付这么瘦,然后把我打得和你小子一样肿!”
如屠夫简单的脑瓜子只想象到自己被打成工匠付的身材的惨状,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根本还来不及想象工匠付被打得和自己一样肿是什么情况,就立即于莫名间勇气倍增,撒丫子就跑,重新赶到了前面。
不过就连素来都从容无比的方林,都要不时惊慌的回头望上那么一眼——尽管一个烂醉如泥的老头子现在就清醒追赶上来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可见今天花讽院和仲大人的损失已经惨重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不知道会不会脑淤血而一头栽到,再不起来?或者可以这样理解,被侮辱了的猥琐付是以怎样咬牙切齿的蝗虫方式来报复姓掠夺花讽院和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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