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有啊。”青儿用肯定的语气,说完小跑进自己屋里拿了一堆纸张和笔、墨、砚台。放在桌上,姬清摇摇头,她被青儿这追星的态度大吃一惊。
“唉呀!这是什么毛笔?竟然笔杆子比我平时所用的还要长上几寸。这毛也比我用的要轻柔。顺滑?”李白惊讶的发现这个时期的毛笔跟他所出生的唐朝有很大的不同。拿着毛笔仔细端详起来。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们这儿都是这种笔。”青儿指着李白手中的毛笔不好意思的说。
“啥?这么好的笔都是这样的!”李白叽叽喳喳吓得退后几步,差点儿失足跌倒。
“伯伯,好玩,真好玩。”姬雪茹拍着小手,她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有这纸怎的这么好?比我用的简直天壤之别。”李白摇摇头放下毛笔。又惊奇的看到纸张。
“这就是普通的厕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青儿指着纸张。
“哎呀”李白闻言吓得赶快儿丢掉白纸,没想到这么好的纸竟是人家擦屁股的厕纸。他还想继续问,但考虑到再这样下去。必然,要被人家说成是乡巴佬进城没见过世面,想自己也是进过皇宫的人,怎能让人看不起。
所以,没有再一惊一乍了。用墨石推磨几圈,有些浓啦,又加了一些水继续研磨。
拿起毛笔来,蘸了一点儿墨汁,在白纸上面书写下来他先是写下先前没经过修改的《惜樽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死尽,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写完后,卷了卷衣袖。有些尴尬的一抖,把衣服上的墨迹甩下。
拿起来念了一遍:“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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