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随着有节奏的马蹄声,一匹雪白的骏马出现在视线中,郎朗就像踩着鼓点般在她面前停住了,原本甩的像条银色的鞭子的马尾也静止不动了。北止尧好似来得很急,穿着朝服便来了,官帽歪歪斜斜的,唇角微微翘着,有一丝俊俏少年雅痞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玉天卿仰着头问他。
“来看你。”他说着翻身下马,冲风骜微微点头,风骜会意,随即赶着马车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见过阿依莉了?”北止尧牵住她手,她手指微凉,白嫩的手指肚儿微微凸出,指尖似是春笋般尖尖地,手纹纵横交错,掌心中几块带血的痕迹触目惊心。她一伤心,多半会用指甲将手心抠破。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玉天卿见他一直瞧她手心,她将手收回袖中,淡淡说着:“很丑。”
“不将她带回去?如果你很想……”
“不必。”玉天卿打断他的话,今日能出来见到她,便已经很好了。这里人迹罕至,刘辰钊的日子想必也不太好过。但床上新换的蝴蝶白纱帐,是阿依莉最喜欢的,而且这么艰苦的环境,他还是给阿依莉吃她最喜欢的红烧肉,证明他待她不坏。她如果真将阿依莉带回去,反而会再次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不如等到她有能力保护自己后,再做打算。
蓝天白云下,她乌亮的眼睛晶莹宛如两潭秋水般的透彻,一颦一动间闪着敏锐细致的光辉,她一身白纱裙,在风中飘扬,带着淡淡的疏离,天地之间,这一抹纯白竟如此耀眼……
“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北止尧翻身上马,向玉天卿伸出手,郎朗知道玉天卿又要骑它,它前蹄向后退一步表达不满!玉天卿捉了它耳朵,又在它耳边说了一句话。这回,郎朗乖顺的甩了甩尾巴。
北止尧被她这个操作又惊了一次。骏马狂奔,玉天卿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她小手在他腰间摸索着,北止尧一手按住她冰凉的小手说道:“令牌归你了。”
玉天卿一愣,暗自咬了一口银牙,她刚刚准备偷偷将他的令牌放回去。又被看穿了,难道你就不能装一次傻吗?
“是不是证明我可以随意出府?”
“可以。但没有我的密语,你出不了城门。”毕竟想要从他手底下逃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玉天卿听到这句密语,恨恨想着,我要是套不出你的密语,我便不姓玉了!
街上的人看到飞奔而来的骏马,又是一阵骚动。
“什么人啊!以为京都的大街是跑马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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