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一个黑影挡住。
“在写什么?”低沉的声音磁性十足。
玉天卿默默挪了一下身子,躲开那个身影,继续在纸上涂涂画画。
“怎么不说话?”北止尧十分不满的说一句。
玉天卿抬起头,挑挑眉头说道:“我哑巴了。”今天下午,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
北止尧转到另一侧,示意她闪开座椅。他入座后,又一把将她拉到他双腿上。玉天卿一歪头,正好能看见他脖子上的“兔子”牙印,看来是她太用力了。
“凉粉好吃吗?”北止尧低下头看她,他墨发垂在她脸上,发尾轻轻扫过她面颊,像是轻柔的柳絮般,有些痒。她面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纱,见他眼神盯着她脖颈处瞧,脸更红了,像是被太阳的火热灼伤一般。
早知道不把白纱取下了,她手在桌子上摸一下,就要把白纱再缠回颈间。
“很美。”夕阳在她面上渡上圈圈点点的光晕,她眼中水光盈盈,映着双颊的红晕,肌理细致的脖颈处,一片浅浅的青色痕迹,为她平日的清纯添了一抹艳丽,如描似画,柔情似水。
“你还想做点什么?”很美?我信你个鬼,今日一天带着这些痕迹,都要被笑死了。
北止尧唇角含笑说道:“毕竟,是你先对我做了什么,我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就咬你一口,你咬我一片?这报复心可真够重的。玉天卿嘴角勉强上扬成一个弧度,她道:“皇后过寿那天,那个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隐隐约约觉得,北止尧和漠国皇室的关系,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其实那天那场戏,是太子为了我刻意准备的。那些演戏的人本来是要参我在浅云峰乱杀无辜的。那个伶人叫小婉,是珍妃的侍女。我也是无意之间才知道的,小婉确实有意为珍妃伸冤,所以我才将演戏的人换了。”
原来如此。
“那你可看清了?顾竹滢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玉天卿垂下头,细细密密的睫毛宛若一道帘子般,她道:“不是。”她跟可心,没有半点关系。歪头想了想,她又说道:“小竹轩什么时候能修好?”她不能总待在正阳居。
北止尧弯下身,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头上,有些懒洋洋的说道:“还有半月吧。”小竹轩本就年久失修,上次着实是他借着火势,谋一点私心。正好,也能重新修葺一番。
玉天卿皱一下柳眉:“这么久?什么时候将军府的工匠都成了废物了?”
“那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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