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你就死定了。”
元砚知非常乖觉的点一下头,他眼看着白色身影走到门口,口中说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她的聪明,定知道如何应对。
玉天卿回过头扔给他一记眼刀子,还不是怪你!她想了想,还是将挂在脖子上的月牙额饰戴到头上。她辗转来到书房,非常勤快的将他堆在桌上的书籍放到书架上,又将文书整理的十分整齐。亲手泡了一杯茶,一支手支着下巴,另一支手在桌上乱敲。
听到门轴转动的声音,她立刻站起身来。北止尧一踏进门,眼中便添了些许复杂的神色。他俊脸一沉,故作凶巴巴的样子说道:“过来。”
玉天卿十分乖巧的走到他面前。今日的她,白衣翩然,青丝舞动,月牙额饰随着她的走动漾出浅浅的银光,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她唇角带着浅笑,确有气若幽兰的仙姿。他一把揽住她纤腰,目光灼灼,隐隐透着一丝不满。
玉天卿扯扯嘴角笑一下,见他突然笑的很开,从袖中掏出锦帕,给她擦脸。她小脸一红,定是刚刚文书上未干的墨色染到了脸上。她极为乖巧的问道:“干净了么?”
“好了。”北止尧将锦帕扔到一旁的桌上,改为双手拥着她。她乌发间幽幽清香萦绕在鼻端,清雅又内敛,一如她给人的感觉。
“云燕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他的怀抱很舒服,像是冬日午后的太阳,淡淡的,不带一点暴戾骄横,将光与热量暖暖的撒在她心间,驱散不安与冷意。她闷闷地道:“应当是没事了,你想将他赶走?”
北止尧沉默一会说道:“让他还住锦园吧。”
玉天卿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她点点头同意了。挣脱开他的怀抱,将桌上的茶递给他,表情相当谄媚。她见北止尧神情放松,心道这事总算过去了。她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一摞绣花样子,说道:“你还喜欢这个?”刚刚她替他收拾书桌的时候,见到这个,顿时惊了一下。
她见他笑而不语,突然觉得有些危险,这不会是给她准备的吧?她尬笑一声,将这些绣花样子全部塞到抽屉中。
“三日后,我要启程去边陲巡视。你的香囊,就算是饯别礼。”
“不是送过一个了吗?”第二次见面时,明明送过他一个香囊。
北止尧将香囊从袖中取出,挑挑眉头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阿依莉绣的香囊?”
你又知道了!天天一副深沉老道的样子!她想一想,又说道:“我是实在不会绣花,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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