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好的预感,她眯一下眼睛,果然,见一袭白衣的元砚知正在花圃内浇水,少年周身似是被阳光渡上一层薄薄的金辉,如梦似幻般美好。
玉天卿走近了去,见他的那块花圃,根本没有翻新的痕迹,也没有花苗。这孩子,这能种出来什么花呢?
元砚知额上有几滴汗珠,红润的唇瓣笑着:“你来了。”
玉天卿点头,慢悠悠进了主居,见她那日定下的畅远居的牌匾,被换成了卿云居,而屋内的摆设也与她之前定的不同。她恼怒瞪一眼元砚知:“谁让你换的?”卿云居,太难听了。
元砚知道:“两万两,我在你这住一个月,你就不用还钱了。”
玉天卿盘算一番,这两个月的利润全部被她拿来买宅子了,着实没有多余的钱还他,更何况,现在的她,真的很需要钱。索性他就住一个月,也没什么损失,就答应了。
待将整个园子的景致逛一遍,玉天卿甚为满意。由于膳房还未完善好,元砚知又一直喊饿,玉天卿只好去煮面。刚踏入厨房,便听到一声巨响,吓的她手中的鸡蛋差点掉在地上。她出去一看,原来是卿云居那三个字的牌匾掉下来了,还好不是地震,待她再仔细一看,竟然是北止尧来了,消息够灵通的啊。
待三碗面上桌,玉天卿再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食不知味。
“喂我。”北止尧边说边张开嘴,一副乖巧的模样。
玉天卿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自己吃。”
北止尧突然神情哀怨的看一眼手指,玉天卿也看向他手指,见他纤长中指上有一条浅浅的划痕,他哀怨地说道:“我受伤了。”
玉天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还好你来的及时,再晚一步,这伤口就要愈合了呢!”这么小的伤口,也叫受伤?说归说,她还是执起筷子喂他吃面,还不忘体贴的喂他喝汤。
一旁的元砚知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待吃完了面他说道:“这块牌匾价值5万两,所以,你还欠我三万两。”
玉天卿差点没将面喷出去,一块牌匾,价格五万两?你可真够黑心的啊!她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北止尧乖乖喝汤,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也要住在这里。”
玉天卿又是一惊:“你为什么也要住在这里?”
北止尧将面汤也喝个干净,未回话。玉天卿眼中,只见风桀带着一队侍女,有的执文书,有的捧衣物,有的捧棋盘.......他一进来就说道:“王姑娘,将军,这些东西都放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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