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刑房内,玉天卿感到头皮有一瞬间的发麻。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刀子,一排排布包的银针;墙角处靠着粗细不一的棍子,墙上挂着各式长短的鞭子,鞭子上似乎还有上一个人留下的点点血迹。一个巨大的火盆中,里面有一块烧红的烙铁......
行刑的狱头也不多话,教人将她捆在十字架上。玉天卿只觉得耳边呼啸一声,一刹那间,皮开肉绽,十字架也跟着这股蛮力颤抖一下。不过寥寥几下,她的白裙就已经血迹斑斑,昏黄的刑房似乎也被染上一丝血红。玉天卿始终面色冷淡,仿佛他们抽打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那光着膀子的大汉似乎也打的累了,他擦一下汗,甩动一下麻木的肩膀。姓马的牢头从一旁的凳子上站起来说道:“今日就到这。”上面交代了,这个女人很重要,千万不能弄死。
玉天卿又被带回牢房,她看一下四下无人,将腰带间的布包取下来,她身上的药都被搜走了,只剩下布包中的一点药粉。随即将肩膀上的鞭伤小心翼翼的上药,今日这顿鞭子,看似狠绝,皮开肉绽,血肉淋淋,实则并未伤到筋骨,且伤口都故意打在显眼的地方,比如手臂和脖子等裸露的地方,大汉定是燕子的人。
到了夜晚,玉天卿缩在墙角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白色身影。
微弱灯光下,元砚知如玉的面上隐隐笼罩着一抹淡淡的忧伤,他蹲下身来,拿出一粒丹药喂入她口中。
玉天卿毫不犹豫的吞下去:“燕子,是什么药?”
元砚知回的干脆:“毒药。”
她知道他定是因为她不肯离开而生气,于是将眼睛弯成月牙状,讨好地说道:“今日行刑的那个壮汉,是你的人?”
元砚知见她玲珑皓腕上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痕,他垂下眼眸,细密的睫毛如同羽翎一般,在光洁的面上洒下一道阴影,道:“我看,打的还是不够狠。”
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牢房,玉天卿斜他一眼,你倒是将牢门关住啊!还得我自己动手,她龇牙咧嘴的走上前去,小手将铁链锁好。
元砚知清冷的声音伴着夜风飘过来:“有一天,你也会为我如此吗?”为我筹谋,不论疾苦,同我并肩。
玉天卿一愣,竟不知怎样回答。燕子心思深沉,无论何时,总能一眼就看穿她!燕子的身影越走越远,那抹耀眼的纯白消失在灯光尽头。
保和殿内,北原哲细密的眼神在元砚知脸上流连,他眸内突然燃起一些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