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是司徒圆。见她白裙着身,腰间系着翠色腰带,身段婀娜,风情万种。她手上缠绕着一条白绫,手腕间翡翠玉镯泛着温润的光芒。
司徒圆黑发红唇,翠色丝带随风漂浮着,道:“我们南宛国的女子,如若两人同时看上一个男子,便要以舞定输赢,今日我便要与你定下赌约,太子册封大典,我定要与你争个胜负。我不会放弃小北,绝对不会。”
玉天卿唇角勾起,冷冷笑道:“好。今日公主既然来了,不如,先以马术论个输赢。”
说罢,二人走到大门处,同时跃上马,飞奔而去。
两人一路向东,玉天卿一时占了上风,司徒圆眼神一凛,两条白绫化作白蛇,玉天卿双脚站在马身,随着白绫旋转几圈,宛若九天仙子,再次坐到马上。
她拉紧缰绳,突然改变方向,横挡在司徒圆马前,两手握剑,用力一劈,那马两只前蹄飞起,司徒圆一时差点跌落在地。
司徒圆飞身而起,扬起马鞭缠绕在玉天卿右臂,左手同时劈出一掌。
玉天卿侧身躲过,“咚”的一声翻滚落地,此时,正处在一处斜坡,连带着司徒圆一同落在地上,两人缠缠绕绕往下滚去。
玉天卿浑身沾满了草屑,司徒圆洁白的衣衫也不成样子,两人躺在地上抬头望天,有着一瞬间的放空。
司徒圆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他执意要将我身上的蛊虫引到他自己身上,这样他就脱离了对我的依赖。你知道,每日剜心放血,有多痛吗?”
玉天卿坐起来,眼中满是惊愕:“剜心放血?”
司徒圆冷笑一声:“我体内的蛊虫,是自小养在我身上的,对我身体并没什么伤害。而蛊虫到他体内,会对他进行反嗜。所以,他必须每日饮我的血,而后剜心放血,持续七七四十九日,以求蛊虫适应新的血液 。你昨日,想必见他的伤口了吧?”
玉天卿起身,焦急的迈出两步,突然定住了。
司徒圆又是一阵冷笑:“其实只要他娶我,我也定能保他身体无忧。但他说,他的世界,不需要任何女子,哪怕是名义上的侧妃、姬妾,他只要一个你。怎么,你不去看他,不去安慰他?”
“他不想让我难过,我又何必非要拆穿他。我只要守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司徒圆望着眼前清瘦的背影,阳光洒着金辉,她浅紫色的裙摆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无比耀眼。
司徒圆以为王小点知道这件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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