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置身事外?”
他双眸中带了一些讽刺:“我母亲心思单纯,是谁在她耳边吹风说顾蕊凝要害她儿子?让她同父皇去胡闹,引起父皇厌恶;又是谁在她进了冷宫以后,经常给她带去一些父皇同顾蕊凝恩爱的消息,让她郁郁而终?说穿了,你也是顾蕊凝的帮凶。”
母亲心性太过单纯,一开始就不被父皇喜爱。他小时候不能理解,为何母亲每次见了贵妃娘娘,总会郁郁寡欢、心不在焉?
长大后,他才渐渐明白,比起顾蕊凝的手段,万贵妃的无毒之剑才最致命!看似为母亲着想,实际却是在消耗着母亲的生命!
万贵妃娇俏的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冷然:“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你会将铭儿算作你的绊脚石。”
她哈哈大笑几声,狰狞的面孔令人毛骨悚然:“看来,你是不会放过我和铭儿。但是,你以为你能赢到最后?”
北止尧绕过她,还未走几步,背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元砚知,会是你最强大的对手。你心系的那位姑娘,只怕,也不是一般人。你不会幸福的,不会。”
北止尧踱步出宫门,却见一个紫色身影站在墙角下。从见过司徒圆以后,她就不再穿白衣,终日一袭紫色衣衫,清新高雅。
见他出来,她疾走几步,唇角带着淡雅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他握住她微凉的手。
“自然是等你。如何了?”
不过是秋日,她的手竟然这样凉。他将她双手包裹在自己手中,道:“还未下废太子的诏书。”
两人携手上了等候在一旁的马车,玉天卿见他面色有些苍白,将他领口处衣衫向下拉,果然见伤口有些渗血。
他咧嘴一笑:“不碍事的。倒是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扒*我衣服了?”
“你有本事别受伤啊!”看了这么多次,她都看烦了!说归说,还是将他外袍褪下,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北止尧见她垂着头,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呵护着珍宝一般,他扬起一个微笑:“昨夜,你和金羽光是怎么回事?”
玉天卿上好药,将他外袍穿好。
见她不答话,他又说道:“她是为燕子打抱不平?”昨夜她对元砚知说的话,他一字不落全部听到耳中。
“对啊!她和燕子,自然要好。”
北止尧手指轻佻的捏起她下巴,双眸中泛着细碎的光芒:“昨夜,你做的很好。你是我的,日后再有人对你示好,你要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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