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司徒圆,你竟然又引蛊虫到自己体内。其实,只要你和王姑娘有情,就算多娶了一个人,又如何呢?不管是绮罗还是司徒圆,最起码能保你安康。”
小北子如今的身体,跟北止铭的那一剑关系不大。这蛊虫一直在吞噬他的精血,现在不过是偶有晕厥、吐血罢了!但时间长了,性命堪忧!
提到她,北止尧无神的双眼中,突然聚起一片星光,就如同两口枯井中,投入了宝石一般,泛起点点温柔的涟漪。
他笑道:“你还来劝我。如果是你,会如何待除了阿黎以外的人?”
阮星河顿时语塞:“先为你开点药吧。”他端坐桌旁,手中毛笔挥洒着。
“对了,绝尘给你的签文,到底是什么?”那天出了昭林禅寺,他就察觉星河一直有心事。
阮星河身形顿一下,随后道:“亦生亦死,亦男亦女,亦死亦生。”第一次在阳城,这次在昭林禅寺,抽到的签文,一模一样。
这么绕口吗?那这其中,又有何深意?半晌,北止尧将思绪拉回。他将锦帕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这样吗?
玉天卿前脚迈入家中,刘姑姑就赶忙过来说道:“姑娘,云燕公子托人带了一封信过来。”
打开后,见上面是燕子龙飞凤舞般的字迹:摘星楼一见。
玉天卿将纸揉成团,扔到一旁的荷花池中。并不是她小气,两国开战,如若相见,倒会多生事端。
到了晚上,玉天卿翻来覆去睡不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莫非,北止尧是真的旧伤复发?
夜色微凉,玉天卿站在正阳居门口,今日凤桀和风骜都未守着,应该是因为战事的原因。
她推门进去,走到寝殿。见褐色床帐下,北止尧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偶尔随着呼吸颤动着。
他突然睁开双眼,面上挂着宠溺的笑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玉天卿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他一直警惕性很高,不可能任由人进了寝殿。原来,是装睡!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她起身,柔软的小手就去扒*他衣服。
他拽住她,将她小手穿过睡袍,放在胸口上,声音像是醇厚的酒般醉人:“这位姑娘,大半夜的扒*男人衣服,莫非你是想......”
虽然他并未说出那几个字,但是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魅惑的味道。她双颊飞上两朵红晕:“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明明知道,她只是关心他的伤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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