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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公平一点。阿黎惨死,我有错,不会推脱。但是,我只求你,不要被眼前的现象蒙蔽。”
玉天卿一手握着锦帛,另一手握剑,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细微的声响。
咏儿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玉天卿,见玉天卿又要走,她大声喊着:“姐姐。”她最近一直在练习说话,姐姐这两个字,已经说的很清晰。
玉天卿微侧过头,唇角漾起一个微笑。
北止尧牵住咏儿小手,喃喃道:“她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玉天卿走出宫门,黑衣人正在和禁军对峙着。
直到一个小内侍跑着过来传令,那禁军才一一撤下了。
金羽光示意身后的黑衣人收起兵器,月光清冷,玉天卿脸色青白。
“王上,我们在宫墙下发现了小淼的尸体,她已经断气了。”
玉天卿蹲下身,见小淼苹果般的圆圆脸蛋上,没有了一点生气。
“葬了吧。”
“王上,凭我们今日的实力,拿下北煜皇宫,有七成把握。”
北煜刚经过一场内战,损耗严重,所以,胜算极大。
玉天卿并不答话,她从金羽光手中接过锦盒,回头望一眼这座金光闪闪的宫殿,将锦盒放在地上,抽出佩剑插到地上。做完这一切,再也不肯回头。
北止尧遣去阿云,来到寝殿,打开一扇暗门。
烛火摇曳中,他慢慢走下台阶。
这是一个极为空旷的暗室,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一个人影在褐色的床帐中若隐若现。
“父皇。”
床上的人眼珠转了几圈,他动动唇,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低哑的声音。
当日,北止尧发现被刺伤的北原哲还有一线生机,便将他挪到暗室中看管起来。他说过,不会让北原哲死。
“父皇,这些日子,你过的如何?”
北止尧微笑着,越笑越孤寒。
“不论是年少的我,还是能为你带来名利的我,你从未放在心中。母妃死后,哪怕是一个内侍,都敢欺我,而你,却从不过问。我那时常想,到底是什么样粗心的父亲,才会对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孩子,不闻不问?后来,我才懂,自始至终,你爱的只有自己。”
他停顿一下,眼中添上怜悯之色。
“我曾经想过,要你为我母亲陪葬。后来,我改变了主意。你不是最在乎名誉和皇家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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