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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看的认真,她道:“怎么?你现在是多了什么怪癖?”古人不是一直都有对女子玉足的偏爱吗?他做了皇帝,见的女子多了,也难免染上什么怪癖。
他替她穿好鞋,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起了红烧猪脚。”
玉天卿满脸黑线,净了脸,唤来白鹭梳头。
元砚知坐到桌旁,随手执起一本书,道:“不必梳头了,今日你也不会想出门的。”
玉天卿闻言,从门缝中向外瞧去,见三三两两的官员站在外面。
“白鹭,让他们回去吧。就说本王染了风寒,有任何奏报,明日早晨再议。”
这些大臣们,知道海悦怡被捕,定会来奏请提前解除丞相玉茗的门禁,请丞相出面坐镇朝堂。元砚知处理元朝国事颇有经验,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玉天卿吩咐白鹭将奏折搬到紫气西殿,认真批复着。元砚知安静的坐在一旁,盯着她愣神。薄薄金雾中,他眼眸似月光流幻,唇角勾起,若一弯新月。
玉天卿只觉两道灼热目光,像是要将她刺穿一般,她坐如针毡,将几张字帖推给他:“我脸上有金子吗?练字!”
元砚知乖巧的拿起笔,神态认真。
“海悦怡的位置,你打算由谁填补?”
玉天卿并未停下手中的笔:“拖几天吧,我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但仅仅是一个雏形,还未有万全之策。”
话一出口,玉天卿也有些愣神,两人之间的对话,像极了多年默契的朋友。她看向元砚知,认真问道:“昨夜如果我不去,你当真要砍了胳膊?”
元砚知目光是一片坦诚:“我身上负着多条人命,我从不否认。不论是阮星河,还是其他人来寻我报仇,都太正常不过。一条胳膊而已,砍了又如何?你原谅我,那便值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容似蓝天下静谧的湖水,带着一些事不关己的平静,好似一条胳膊,一条命,如同蝼蚁一般,随时能够舍弃。
果然,他做所有的事情,都有目的。
玉天卿一时倒不知如何回话,只得垂下头,继续批阅奏折。
元砚知将她左手捉住,解开绷带,小心翼翼查看伤口。她掌心中,还有一些掐痕,想必是伤心紧张之时自己弄的。
阳光越来越灿烂,透过菱花窗子,洒下无数金辉。元砚知双目湛湛有神:“王上,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他声音带着些许鼻音,软软的。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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