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颤颤巍巍说道:“公子,这些东西可全部都要理赔的!”
元砚知随后扔过来一根筷子,好巧不巧正好插到小二头发上!
小二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公...公子。”
元砚知:“小二哥不必害怕,我不过见你没用簪子束发,赏你一根簪子罢了!更何况,我面前这位,可是世代经商的大户,银子有的是!”
小二这才放心的退下了。
元砚知:“我还有事,表哥请自便!”说完,大摇大摆走出房门。
北止尧:“慢着,她,还好吗?”
元砚知边走边说道:“你自己问她!”
北止尧站在篱笆小院外,清冷的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忽然一阵剑气袭来,几片树叶轰然而下。
面前的人一身白衣,墨发用一根古朴的木簪固定,即使只是粗布衣衫,也掩盖不了他雅致气韵。他清泉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戏谑:“北皇,久违了。”
三年来,北止尧几乎将整个苍穹大陆翻了个遍,直到前几日,才得到阮星河在丹华国的消息。这一次他来丹华,既是为了玉天卿,也是为了阮星河。
他剑眉微微挑起:“星河。”
阮星河上前几步,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痕迹。
“星河,阿黎的事情,我欠你一句道歉,不论你要如何对我,我都接受。”
提起阿黎,阮星河仿若正被一把钝刀,一寸寸的割着血肉,从头发到脚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疼入骨血。
“现在来道歉,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对不起。如若我知道阿黎会惨死,我宁可不要这个皇位!我们十五年的情谊,我终是负了你!”
阮星河淡淡笑着,眼中却蜿蜒起一道雾气,视线模糊起来,“我只问你三句话。”
“知无不答。”
“第一个问题,顾竹滢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不是。”
“第二个问题,你可曾想过,阿黎会死?”
“我,想过。”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你告诉我实情,我不会动用暗卫去帮你?”
北止尧眸光一凛,道:“我...”
阮星河双眼望天,笑的越来越灿烂,也越来越让人心疼。
北止尧紧握住双拳:“星河,不要这样......”
阮星河:“我从小便与你相识,十五年来视你为挚友。即使父亲三令五申,让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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