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只花白鸡,一边给鸡灌酒,一边轻轻抚着鸡毛,温声细语像是在哄恋人一般:“乖,一杯酒下肚,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阮星河正在一旁切菜,边切边问:“杀好了吗?”
面前这两人,竟涌出一股温暖的烟火气息。
到了正餐的时候,靳初一见玉天卿和阮星河像是各自有各自的烦心事。
她一拍大腿,端起酒杯说道:“王上,星河,来,一杯酒下肚,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玉天卿嘴角一抽,同阮星河对视一眼,看着桌上的红烧鸡块,总觉得哪里不对!
吃了半晌,玉天卿问道:“初一,你和北止尧有什么过节?”靳初一绝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之人。
靳初一默默的吃了一口米饭:“没什么过节!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而已。我本来也只是想吓吓他,谁知道咏儿姑娘非要过来挡剑,便被我误伤了一剑。”
玉天卿知道也问不出来什么,索性不再追问,叫了郑儿去收拾行装。
空气中带着一丝尴尬,靳初一打破沉默说道:“那个,我偷了你的剑,现在,物归原主。”
见阮星河起身要走,靳初一追了出去,刚走了几步,阮星河突然转身攻她面门,掌风将她裹在头上的布巾拉了下来。她左面半张脸戴了一块小巧的面具,右半张脸是一块巨大的疤痕,歪歪扭扭如蜈蚣般,上面还有一层溃烂的腐肉。
靳初一愣住了,阮星河也愣住了。他突然抱紧她,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
靳初一推开他,她先是摸一下左脸上的面具,轻轻松了口气,而后将头巾裹好。蛮不在意说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走,去邢远城逛逛,明日可就要回京城了。”
回到京城的第一日,便收到战报,金羽光和晋墨尘势如破竹,不仅夺回了太子兵权,还活捉了乱政之人!只是晋墨尘父皇突然过世了,又恰逢金羽光身体不适,耽搁了归国的日期。
玉天卿心中突然有些不安,身体不适,莫不是受了伤?
一个月后,金羽光才返城,一同带来的,还有晋国的国书。
金羽光:“晋国将成州、鉴州、闵州三城割让给丹华国,视为此次助西晋平息叛乱的礼物。”
玉茗提议:“金大将军凯旋归来,举国上下为金将军接风洗尘,才能慰劳行军之苦啊!”
宴席上,玉天卿目光一直未离开金羽光,见她少食油腻,心中不免有了些许论断,于是命郑儿将她桌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